而赵布祝则在一旁打下手。
一家子全都忙活了起来。
晚上,陈慕禅看着桌子上的十个药瓶,脸上笑出了花。
十个药瓶,每个药瓶有八刻春宵丸八颗,每一颗造价三钱银子,陈慕禅打算卖三两。
这就是十倍的利润。
“一颗三两,一瓶就是二十四两,这里一共十瓶,那就是二百四十两银子,好多小钱钱。”
他的眼中泛着金光,那是金钱的光芒。
听自己老爹说这里是二百四十两银子,陈安安的双眼也亮了起来,嘿嘿直笑。
朱一品捂住了头,我这摊上的是个什么师父啊?
苏沅芷倒是很淡定,‘不就是二百四十两罢了,老娘又不是没见过?想当年……’
她回忆起了年轻时候纵马江湖的那段日子,银钱从来不缺。
邢昱摇了摇头,他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道:“师父,三两银子一颗不妥。”
“怎么?”陈慕禅看向邢昱问道:“三两银子卖贵了?”
“不。”邢昱说道:“是卖便宜了,应该卖三十两银子一颗,而且我们要限量销售。”
“三十两一颗,谁买啊!”
陈安安对邢昱的话嗤之以鼻。
邢昱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陈慕禅,“师父,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安安姐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陈慕禅这才意识到自己生的是女儿,赶紧对苏沅芷使了个眼色,让她带陈安安出去。
陈安安被苏沅芷拽着出了门,“娘,他们凭什么赶我出来,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
边说,身体还挣扎着,不想离开。
苏沅芷到底是练武之人,陈安安也就是力气大了点,没能挣脱,被强行带走了。
陈慕禅看向邢昱,“小昱,现在你可以说了。”他感觉自己的这个徒儿最近变得聪明了许多,小徒弟的建议自己得听。
邢昱:“师父,您说我们制作的这个药在哪里最有用处?”
“那还用说?”赵布祝也知道了这八刻春宵丸的功效,想也不想的就开口,“那肯定是青楼啊!”
邢昱看向赵布祝,“那全京城最高级的青楼在哪?”
赵布祝立马做出了回答:“那肯定是教坊司啊!”
邢昱一脸的坏笑,“那赵哥可知道在教坊司一个晚上最低消费多少银子?”
赵布祝没什么钱,普通的青楼都舍不得去几次,哪里知道教坊司最低消费是多少,遂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这我知道。”陈慕禅举起了手。
邢昱、朱一品和赵布祝纷纷朝他看去,眼中满是求知欲和玩味。
“停!”陈慕禅制止了他们的遐想,“别瞎想啊,你们师父我是个正经人,那种地方我可没去过,都是听病人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