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宁贝贝手指的方向抬头看向讲台,霎那好像有一架大摆钟掉到简安然的头顶,“哐当”一声震惊到她说不出话来。
“怎么,被帅到了?”宁贝贝得意地说道。
还是今早看到的那身白衬衫西装裤,腰身隐约看到几条折痕,利落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整张脸完美到无可挑剔,不苟言笑的样子清冷漠然。
这不就是——
她昨晚睡过的那人?
讲台上的温思衡眼光扫过她们这边时,简安然脸颊的绯色控制不住地蔓延到耳朵。
努力平静了许久的心像被扔了一颗极小的石子,一时间激起千层狂涛巨浪,一下要把维持她一丝理智的小帆船掀个底朝天。
宁贝贝激动地拉着简安然的手。“看见没!看见没!新老师真的很帅吧!”
她当然知道他很帅,甚至可以说在座的各位都没她清楚他到底有多帅。
今早她就是在这个怀里醒来的,偷看了好一会身边呼吸声均匀的男人,近在咫尺也看不出脸上有什么瑕疵,五官立体得可以合理怀疑他祖上是不是有什么欧洲血统。
努力捋清了思路,现在整个人顿时都清醒了,她一夜纵情声色的对象是这学期专业课的新来的导师?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简安然死死地埋着头紧盯桌上空白的笔记,生怕对上讲台上男子的目光,她实在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但唯一确信的一点是,于她和他而言,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老师和学生曾经睡过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简安然的脑海里一瞬间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休学算了?
相亲遇到他让简安然的心情一度复杂——
对方实在是他的理想型。
无论是他出色的外貌身高,又或者是得体的谈吐,和她大多数的同龄人都不一样。
如果不是相亲认识,平时的她可能会疯狂心动展开攻势,最后再谈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
但是他们相遇的情况很不一样,至少对方是以寻求一段稳定长期的感情为前提来见的面。
良心驱使,她实在没办法对这样的人下手。
那天酒店的露水情缘纯属意外,起初简安然真的没有认出对方是他。
宁贝贝看见一旁的简安然居然不看最爱看的帅哥,一反常态地死死盯着笔记看,一把将空白的笔记抽了过来。
“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上学期排名倒数第一。”宁贝贝的嗓门极大,差点盖过了讲台上温思衡讲课的声音,周边的同学皱着眉头瞪了过来。
宁贝贝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朝周边的同学点点头,“不好意思啊。”
“铃——”下课铃响了。
“好了,我们稍作休息。”讲台上的温思衡放下手中的资料,轻掸了一下袖口的粉笔灰,径直朝台下走来。
他们就读的建筑学光是本科就要读五年,正常18岁高中毕业,上完本科就已经23岁了。
更别说现如今大学岗位这么卷,哪个新入职的老师不是博士学历以上外加科研经历的叠buff?
“这么年轻的怎么来大学任教的?不是什么关系户吧。”简安然好奇地问道。
“所以这才是稀奇的地方啊!你怎么老把人想得这么黑暗。”宁贝贝讲起八卦来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简安然经常说她,如果在建筑学没有出路的话,考虑一下舞台剧也不是不行。
“听说这个老师是副院长在英国进修的时候挖回来的海归博士,22岁上完本科,23岁上完硕士,博士三年时间就读下来了。”宁贝贝掰着手指头数道。
28岁的海归博士,这得是什么年轻有为的大牛?
顺着宁贝贝手指的方向抬头看向讲台,霎那好像有一架大摆钟掉到简安然的头顶,“哐当”一声震惊到她说不出话来。
“怎么,被帅到了?”宁贝贝得意地说道。
还是今早看到的那身白衬衫西装裤,腰身隐约看到几条折痕,利落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整张脸完美到无可挑剔,不苟言笑的样子清冷漠然。
这不就是——
她昨晚睡过的那人?
讲台上的温思衡眼光扫过她们这边时,简安然脸颊的绯色控制不住地蔓延到耳朵。
努力平静了许久的心像被扔了一颗极小的石子,一时间激起千层狂涛巨浪,一下要把维持她一丝理智的小帆船掀个底朝天。
宁贝贝激动地拉着简安然的手。“看见没!看见没!新老师真的很帅吧!”
她当然知道他很帅,甚至可以说在座的各位都没她清楚他到底有多帅。
今早她就是在这个怀里醒来的,偷看了好一会身边呼吸声均匀的男人,近在咫尺也看不出脸上有什么瑕疵,五官立体得可以合理怀疑他祖上是不是有什么欧洲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