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熙禾小脸微热。
“你还没说,魏夫人怎么回事?”裴之昭顺势握住蒋熙禾的手,指腹在她手背揉搓,“只要让你不痛快的人,我必会替你出头。”
蒋熙禾现裴之昭自从提亲之后,特别喜欢握着她的手,她也喜欢这种手指交握的感觉,歪头在裴之昭肩头靠了靠,心里甜蜜欢喜。
腻歪一会,蒋熙禾忽然想起哥哥临行前对她说的那番话,正色道,“我现在可不是那个在公堂上据理力争的蒋熙禾,我身后是大人,更应该谨言慎行,至于魏夫人······”
蒋熙禾笑笑,“她没把我怎么样,我当时想,不管我怎么做,大人最终都会知道实情,我想在场那些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大家全当看热闹,我又怎么会让大人为难?”
裴之昭有些动容。
蒋熙禾连忙解释,“这些话可不是我说的,哥哥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做事一定三思,我今日才明白,众人看重的皆是外在的皮囊,大家今日能与我同席,不过就是看中我这个未来县令夫人的身份。”
裴之昭紧紧将蒋熙禾搂入怀中,马车在石子路面行走,留下噜噜的声音,节奏有力,平平稳稳。……
裴之昭紧紧将蒋熙禾搂入怀中,马车在石子路面行走,留下噜噜的声音,节奏有力,平平稳稳。
蒋熙禾埋在裴之昭的肩头,蹭蹭他的衣襟,慢慢回忆今日所经历的一切,点点与裴之昭道来,末了,蒋熙禾问,“魏夫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变着法让我难堪?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魏夫人夫君故去后,她与惠仁医馆的谢成山交往过密,有男女之情,这回你想明白了吧?”
蒋熙禾简直惊掉下巴,“谢成山?她这是替谢成山出气?可是官司明明谢成山赢了啊?”
裴之昭轻哼一声,“许是在她心里,你把谢成山推上公堂,她不痛快吧?”
“所以大人才找了那些乡绅,来万菊山庄替我撑场子?”
裴之昭浅笑,“前日你接到请柬,我便让韩方去查,魏夫人小心得很,每次与谢成山私会都十分谨慎,韩方今日才查清她的底细。”
“原来如此。”蒋熙禾眼底流露出不屑,她最恨男女私情,可又想不明白,“谢成山只有一个女儿谢武眉,魏夫人的夫君又故去了,她们二人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要这般龌龊?”
裴之昭轻笑,“也许偷的才香吧?况且还有一事巧合,”裴之昭沉下脸,“你还记得阿珍和我们说过,刘全安死之前,谢武眉一直在他房间?”
蒋熙禾点头。
“魏老爷今年初过世,也是死在惠仁医馆,死亡病症是心疾,韩方调查时,找到了当年魏府的一个家仆,他说魏老爷死亡当日,只有谢武眉一个人在他房间,魏府这些老家仆都觉得魏老爷死的蹊跷。”
蒋熙禾心头升上一股寒意,“魏夫人谋杀亲夫?”
裴之昭被她逗笑了,“不至于,魏老爷本身有心疾,之前就是惠仁医馆的常客,具那个家仆讲,魏老爷去世前,魏夫人与谢成山并不相熟。”
“也许是他不知道呢?”蒋熙禾心头疑虑更深,一个念头在脑中疯长,“大人,我记得当初你说过,刘全安是今年惠仁医馆死的第三个人······”
裴之昭盯住蒋熙禾的眼睛,“你想查案?”
(本章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