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贵妃宫里的,本没什么恶意的,只是长了张八卦的嘴,你快放了我吧!否则贵妃问起来,公主也讨不了好!”
听了宫婢的话,青渔皱起了眉,“谁知道你是编的还是真的,放了你我去哪儿找你去?”
虽话这么说,但实则青渔的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
“我叫荷绿,我不会骗你的。”宫婢道。
青渔纠结地看了看天,心想着公主怎么还没回来。
过了会儿,仿佛是上天听到了她的感慨,重华宫门处传来动静,转头望去,就见公主和苍灵正提着一个类似于箱子的东西走来。
“公主!快来看看奴婢抓到的一个细作,要怎么处理?!”青渔有点兴奋。
苍灵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丫头,有些无奈和宠溺,“你以为这是哪儿?哪来的细作啊?”
君岁宁朝庭院走去,就见一个宫装婢女被捆绑在树上,面色被晒得通红,再加上觉得羞愤,脸色就跟被煮熟了似的。
“来人,放了。”岁宁淡淡道。
青渔一听,赶忙走上来补充道:“公主,她自称贵妃宫里的荷绿,跑到咱们宫外头瞎打听,定有古怪!”
见丫头一脸认真,君岁宁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门,看着被解绑的荷绿,问道:“魏贵妃让你打听什么?”
她语气淡然,对此事并不太在意。
君岁宁知道魏贵妃对她自带些敌意,加之自己与越庭欲朦胧的关系,魏贵妃对她的敌意只会更加深重。
倒也是自然现象,自古以来,婆媳问题都是头等难事,即便是皇家公主都难以幸免。
当然,现在还不能算婆媳。
荷绿被绑得四肢麻木,刚活动了一番,听得公主的话,当即吓得跪了下来,将一切罪责尽往自己身上揽,“奴婢真是因为八卦才乱打听的,贵妃娘娘日日礼佛,哪会支使奴婢做这些呢?”
君岁宁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八卦也不是好习惯,若再现——”
“奴婢绝不敢了!”荷绿磕了磕头,高声保证道。
君岁宁点了点头,放了她离去,一旁的青渔仍是有些不服,低声问道:“就这?公主不作些惩罚吗?”
“女子多在意自己的容貌啊,明日她得黑一层皮,”岁宁叹惋道,“你不都惩罚过了吗?”
况且,她也不想与魏贵妃多结仇怨。
魏贵妃的厌恶,她懒得去化解,却也不想再加深了。
青渔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喉咙中忽然出惊叹——“呀!”
见她的目光锁定在某一处,君岁宁寻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花坛旁,阿七站立在那儿。
耳旁是青渔的小声嘀咕,“这面具也太……独特了些。”
君岁宁招了招手,扬起了笑容,“早啊,阿七。”
嘴上打着招呼,她心中却也泛着嘀咕,越庭欲今日这般空闲吗?大早上的不用处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