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苍悯还说阿七和越庭欲的身形很相似呢?
两个身高相似的男人,体型相似也不能代表什么吧……
这些巧合,逐条都能解释过去。
可是……这么就这么怪呢?
就像是敖承是杀人魔这事,君岁宁的推断依据有好几条,可每一条也能解释过去。
但是……越庭欲没道理伪装成阿七啊!
可是——敖承难道有理由杀人吗?
……
两个小人仿佛在君岁宁的心中打架,而阿七经常玩消失,下一回出现也不知何时,根本无从查证。
越庭欲见她神游天外,还以为她在为今日之事不高兴。
他低头看着她脖颈处那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顿时软了语气,“此事需要皇上定夺。”
“嗯?”君岁宁神游太久,加上有了新的心事干扰,回了神都忘了方才说到了哪里。
……
越庭欲难得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今日你那暗卫说,他已将凶手的手臂斩断,所以若是敖承,他也无法逃脱,公主不必费心这事。”
却不见少女面色好转,只见她面色愈古怪,“阿七哪
君岁宁缓缓靠近,那光亮打在她的未施粉黛的脸上,她自己不曾察觉,这样的打光有多恐怖。
即便是长得再无害,也经不起这样吓人。
“别睡了,天亮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
……
越庭欲不知道她莫名其妙地又想做什么,缓缓睁开眼时,就对上了灯笼的光亮照射下的一张纯净的小脸。
他波澜不惊地坐起身,外面的天色漆黑,一时有些无语,“公主从下午便开始昏睡了,可我却是才睡下不久。”
……君岁宁尴尬地笑了笑,可念及抓凶手这事刻不容缓啊,若是耽搁了,指不定又得出人命呢。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是敖承,就是他伤的我。”君岁宁坐在他的床边,一本正经地与他对视。
说完,她以为能在越庭欲的脸上看见什么情绪,可惜没有。
他仍是面不改色,声音也没有起伏,“我说过,公主不必忧心这些事。”
君岁宁没料到他是这样的态度,不服气地扬起头,露出了颈部的痕迹,“我都这样了,你让我不要忧心?”
“若不是阿七及时出现,你就见不到我了。”
“我还想指望你呢,你哪里指望得上啊!”
说着说着,就阴阳怪气起来了,可讲完这几句话,君岁宁就忽然面色古怪地想到了一些事。
阿七今日怎么用的是剑啊?
但也能说得过去,他惯用双刀,并不代表不会用剑。
可她晕倒时,倒在了阿七的臂腕处,怎么听见阿七好像痛出声了?难道阿七也受伤了?
习武之人,受伤也很正常。
可之前,苍悯还说阿七和越庭欲的身形很相似呢?
两个身高相似的男人,体型相似也不能代表什么吧……
这些巧合,逐条都能解释过去。
可是……这么就这么怪呢?
就像是敖承是杀人魔这事,君岁宁的推断依据有好几条,可每一条也能解释过去。
但是……越庭欲没道理伪装成阿七啊!
可是——敖承难道有理由杀人吗?
……
两个小人仿佛在君岁宁的心中打架,而阿七经常玩消失,下一回出现也不知何时,根本无从查证。
越庭欲见她神游天外,还以为她在为今日之事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