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被赶走了,一行人无风无浪。
晚间在驿馆留宿,白日里赶路,行程缓慢。
半月的路程,极为顺畅,一日间入城,城门突然关了。
金镶玉上前叫门,城门上探出一人,“今日闭城了,你们在外另寻地方落脚。”
“因何故闭城?”金镶玉大声叫喊。
“赶紧走。”
上方的人没有给出答复,金镶玉回头告诉谢相,“城内怕是出事了。”
谢蕴沉吟一番,果断道:“用相府腰牌催促他们开门。”
“属下去试试。”金镶玉得令后调转马头。
她站在城门前冲上方呐喊:“我等奉谢相命令办事,麻烦开门,事情紧急,出了事,你们承担得了吗?”
上方的人朝金镶玉看了一眼,疑惑一句:“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是假。”
“我有朝廷领令牌。”金镶玉挥动手中的令牌。
上方没人说话了,安静须臾后,城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男子快步跑出来,金镶玉将令牌递过去。
“没错、没错,进、进。”男子点点头,挥了挥手臂。
城门大开,一行人有序入城。
城内没人,店铺紧闭不说,也不见行人,空空荡荡,像是一座空城。
金镶玉纳闷,问开门的人:“城里的人呢?”
“城里出了个杀手,杀人抢劫,这不,人心惶惶,白日里也不敢出门了。”
青天白日也门都不敢出,城门紧闭。
金镶玉纳闷,“是什么样的杀手,搅得整座城都不得安宁。”
对方也说不通,嘀咕一阵后,转身去找谢相。
谢蕴没有多想,“留下住几天,你们去查一查究竟怎么回事。”
落云跳下马,“属下这就去看看。”
金镶玉与落云朝府衙而去,赵霍领着车队去驿馆。
车队入住驿馆,县官很快就来拜见谢相,见到谢相后,他忍不住老泪纵横,哭诉一通。
“半月前,本地一富商满门被灭了,一百多人,连条狗都没有留下。下官带人去查,还没查出什么,又一小吏家里满门被灭。城里百姓有些吓得搬家走了,有些则是闭门不出,我为防出事,只得关闭城门。”
他一面说一面哭,“下官往京城内送信去了,希望朝廷派人来襄助,幸好谢相您来了,下官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谢昭宁想起临城外的那场杀戮,满地残骸,如出一辙的凶狠。
她托腮,细细听着县官哭诉。
一男人,年过半百,哭得像个孩子,谢蕴着实不喜,拍桌说道:“别哭了,你查到了什么。”
“这是仵作检查尸体的记录。”
“这是富商街坊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