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许久，她还是壮着胆子，看着肖睿会怎么跟自己告别。
一柔和的曲子骤然出现。
飘渺而又凄凉。
就像是一场梦。
这一刻，他更像是一个路人。
那是一种可以舍弃所有的潇洒。
“曾经，永远远。”
“红红的叶子，永远被泥土掩藏。”
“起点和终点，都没有改变。”
“你在地平线上飘荡，在白云之外。”
“……”
有缘的思念是刻骨铭心的，是无助的，是悲伤的。
放弃了自己想要的人，只能用喉咙里的声音，和空洞的想念。
这句话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戳中了她极力压制的情绪。
那悲怆的音符仿佛来自九幽深处的梦境。
为这一曲增添了一种令人心寒的凄美。
“爱情和仇恨在痛苦的海洋里翻腾。”
“在这个世界上，我逃不过宿命。”
“你竟然不能靠近我？”
“还是说，我该不该相信，这就是命运？”
“……”
“呜呜呜”
随着肖睿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终于忍不住掩口痛哭起来。
任何一歌，都足以在华语歌界掀起轩然大波。
更何况是一口气唱出九十九。
只要不是铁打的人，都不会对这种表白无动于衷。
……
贺菡沐浴过后，正在忙碌的安排她的工作和工作。
可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白鹭打来的。
“咦，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很忙……”
“呜呜呜……”
话音未落，就听到了白鹭在那边哭泣的声音。
贺菡吓了一跳，和这个女孩相识到现在，还从来没有看见这个女孩如此难过的哭泣。
顾不得多问，立刻停下手中的事情，跑了过来。
当她看到白鹭泪流满面的样子时，即使是见过大世面的何菡，也愣了好几秒。
看来情况要比她想象中更糟糕。
看到贺菡，她心里的郁结，一下子就爆了，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一把将对方搂在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这些年来，已经适应了她的性格。
一下子就哭成这样，让贺菡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放心吧，有我在。”
“是哪个家伙让我的小乖乖不开心了？”
闻言，白鹭像是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趴在贺菡肩膀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良久，她才擦干泪水，从床上爬了起来。
贺菡见她眼睛都红了，心里也不好受，赶紧问她怎么了。
“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吗，现在却是哭成这样了？”
看着贺菡焦急的样子，她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