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一指桌上的賭具,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也無所謂,那就開始吧!”
張凡一抬手,荷官立刻打開一副軟牌,抽出大小王和配牌,完整的將牌攤在桌上。
接著,又拿出兩副麻將,先是沖著兩人亮了一下。
示意所有牌張正常后,才又倒扣在桌上。
荷官剛要洗牌,銀衣姑娘忽然說道:
“等一下!”
荷官立刻不解的看向她,問說:
“有事嗎?”
銀衣姑娘撇著小嘴,思索了一下,問說:
“如果不是對對胡的牌型,也可以做孔雀東南飛嗎?”
一句話,全場嘩然。
本來大家就對這蠱門姑娘不滿,她居然又問出這種低級的問題。
“搞什么?”
洪爺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這都不懂,你干脆回家生孩子算了。何必在這里丟人現眼……”
銀衣姑娘也不生氣,她盯著洪爺,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我也想回家生孩子。我這不是就為了贏了你,殺了初六,和你回去生孩子嘛?”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我身邊的胡燕有些局促不安。
她手捏著衣襟,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話一說完,銀衣姑娘的手,便放在了賭臺上。
看著洪爺,她繼續笑說: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非要讓你說一句喜歡我呢?因為只要你說了喜歡我,這輩子你就跑不掉了。當然,除非你死。還有就是,我并不喜歡你。可我一想初六最好的朋友,在我身邊被我折磨,我就開心……”
銀衣姑娘的話音未落,觀眾席上便傳來啞巴磕磕巴巴的聲音:
“拉,拉,拉褲兜子吧。你倆還不,不一定誰折,折磨誰呢。讓你生十,十個孩子,天天帶,看不折,折磨死你!”
銀衣姑娘看都不看啞巴一眼,而是繼續盯著洪爺,說道:
“開始吧!”
洪爺忽然詭異一笑,反問了一句:
“你就確定,你一定能贏?你就沒想過,你洪爺我還留了一手?”
“哦,說來聽聽?”
銀衣姑娘饒有興致的問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孔雀東南飛不一定非要碰碰胡,混一色胡第三個幺雞也可以的。怎么樣,我人好吧?不過好也沒用,洪爺是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男人!”
說著,洪爺搓了搓手,吊兒郎當的一指荷官,說道:
“開始吧!”
荷官拿起撲克,開始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