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你切吧,我不來!”
單手屠夫右手拿著他的假臂,也不看牌,憤憤的盯著我。
但他的話,卻是和荷官說的。
“上三落底四,底九回最上。中間十三到十五張,回落到底!”
隨著單手屠夫的話一出口,荷官準確的找到了屠夫說出的張數。
快的上下移動,又中間取牌。
完了之后,便問單手屠夫說:
“可以了嘛?”
“可以!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想成爺的關東千王,怎么切牌?”
我輕笑一聲,問十三眼說:
“到你了!”
十三眼冷哼一聲,慢悠悠的說道:
“我沒準備出千,自然也不用切牌。倒是你,想想怎么切吧!”
此刻的切牌,完全是為了破壞對手剛剛的記牌。
十三眼的話,只是讓我輕蔑一笑。
“我能提出以一敵二,你覺得我會把切牌當回事嗎?不說切牌,就是你們兩個在我眼里都是一文不值。我告訴你個秘密,你聽好了。什么千門摘星榜的高手,在我這里都是狗屁!”
“你!”
我的話引起了眾怒。
臺下的眾人,紛紛向我投來了憤怒的目光。
我絲毫不在意,靠在椅背上,輕輕的敲了下賭臺,喊道:
“荷官自切,然后發牌!”
我們切牌后,荷官依舊要重新切一道。
他隨意的切了一下后,便遞給了我一張牌。
我也不著急看牌,目光始終停留在對面兩人的身上。
此刻,單手屠夫捻開牌角,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
輪到十三眼時,他也和我一樣,根本不看牌。第二張牌我也依舊不看牌。
第三張時,荷官便沉聲說道:
“從初先生開始,自由摸牌!”
我依舊不看牌,而是抬起手在牌堆上聚攏。
此刻,所有的牌堆都在我的手下。
我靠著手指肚,在牌堆上輕輕一抖。
一張牌便到了我的手中,把牌亮開的那一瞬,兩人相對一笑。
他們的笑容之中,滿是譏諷。
我的這張牌,是牌堆中最小的方塊2。
輪到我下家的單手屠夫時,就見他正慢悠悠的擰動著他的假臂。
一抬手,便朝著牌堆抓去。
他這一出手,我便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屠夫的手掌很大,但卻非常靈活。
扣在牌堆上時,看不到手背有任何的變化。
但我心中卻是一凜,我感覺他好像做了什么動作,但卻又細微到讓你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