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裝作無意的碰了碰發牌的牌楦。
牌楦也很正常。
但我依舊不敢確認,這場子就是干凈的。
畢竟,這和在牌桌上找老千不同。
荷官身邊,有很多我看不到的地方。
比如桌底下,比如牌桌和發牌器。
這些,都可能有貓膩的。
玩了一會兒,我手氣一般。
每把最小注的下著,還輸了四五千。
朱哥倒是不錯。
他沒多一會兒,就贏了一萬多。
這局開始。
我又下了五百。
朱哥下了三千。
他籌碼剛放上。
就聽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哥哥,你運氣這么好,能不能帶帶我啊?”
回頭一看。
就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正一臉淡笑的站在朱哥身后。
她長得不錯,身材適中,不胖不瘦。
穿的是一套緊身短裙。
胸很大,領口也很低,小衫又是緊身的。
看著,就有一種呼之欲出之感。
她所說的帶,是自己不玩,把錢下到朱哥這兒。
這種情況,在賭場很多。
荷官也司空見慣,根本不管。
朱哥瞄了瞄她的胸,微微點頭,問說:
“下多少?”
“就和你一樣吧,也三千。咱倆六千,六六大順嘛……”
說著。
她自己倒是先笑了。
一笑時,胸前那一對,也跟著上下亂顫。
朱哥對這種女人,好像沒什么抵抗力。
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
連話都忘了說。
莊家發牌,我是16點。
沒要牌。
朱哥兩張牌是十點。
他看了一眼,特意回頭問大胸女。
“怎么要?”
這牌是一定要的。
朱哥問她的意思,是加不加倍。
加倍,就需要兩人再下六千。
并且加倍后,只能要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