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馬上,我又回頭看著冷艷的蘇梅,補充了一句。
“對了,有一點我可以提前告訴你。你,我要定了!”
話已說完,我也不在意蘇梅的反應。
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外面便傳來了敲門聲。
蘇梅匆忙把裙子穿好,有些尷尬的喊了聲“進”。
進來的人,正是剛剛和我對賭的瘦子,高志強。
站在門口,他冷冷的盯著我,說道:
“你要走?”
我點頭。
“你不能走?”
“為什么?”
“我要和你再賭一局!”
我搖頭。
“為什么?你怕了?”
瘦子高志強,陰冷的盯著我。
我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前,盯著他的眼睛,冷冷說道:
“因為,你不配!”
我之所以這樣說,并非眼高于頂,目中無人。
而是我和他無冤無仇。
剛剛的骰子局上,他上來就故意激我,讓我壓上雙手。
這樣的人,不配走藍道,混千門。
更不配做我的對手。
說著,我推開了高志強,朝外面走去。
而身后,傳來蘇梅惱羞成怒的聲音。
“初六,別覺得整個哈北就你一個人懂千術,混藍道的人多的是。沒有你,這賭場也照樣開,照樣紅火!”
我冷笑。
姜太公渭水垂釣,才得文王垂青。
諸葛亮草堂春睡,等來皇叔三顧。
的確,沒有我賭場照樣開。
但我要的是待價而沽,絕不會把自己賤賣。
而蘇梅更想不到的是,其實從進到這個所謂的賭場后,我就已經發現不對了。
賭場之簡陋,環境之差,甚至處處都有發霉的味道。
像蘇梅吃穿住行都講究品質的人,怎么可能在這里賭一周?還輸了將近三百萬?
還有荷官的不專業,以及賭客們隨意的下注,沒有半點激情和貪婪。
這怎么可能是一個正常的賭場?
這也是為什么,我敢把他們賭臺感應器搞壞。
一般賭場,我是不敢這么做的。
因為那樣,賭場一定不會放過我。
只因我已經發現這就是個局。
蘇梅以為,局中人是我。
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局中人。
從這個所謂的賭場回到家中,給父親的遺像上了三炷香。
我便靜靜的躺在床上。
閉著眼睛,卻根本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