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白白嫩嫩,又能說會道,深得梅姐喜歡。
至于他說的老地方,是他一個朋友開的一個小市。
平時下班后,他會召集一些同事,去那里炸金花。
而我,也經常去。
和梅姐打了聲招呼,我便直接走了。
侯軍說的惠買市,是個臨街的小市。
我們平時玩的時候,都會去后面的一個小房間。
等我到時,小房間里已經有五六個人了。
這幾個人,我都認識。
除了我們洗浴的幾個服務生之外,還有一個是侯軍的發小,兩人關系很好。名叫鄭成,外號老黑。
老黑身高體壯,長相兇狠。
還有一身健碩的肌肉。
任誰看著,心里都有幾分打怵。
據侯軍說,老黑曾是省散打隊的,身手極好,本來就要進國家隊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把省體育局某個領導的小老婆給睡了。
領導知道后,雷霆震怒,直接把他開除。
回到我們哈北市后,也沒什么干的,就一直在外面亂混。
沒事時,就去洗浴找侯軍。
平時我們炸金花,他也跟著玩。
侯軍平時都是一個人來,這次還把他女朋友陳曉雪帶了過來。
陳曉雪是我們洗浴的按摩技師,長得還不錯。
只是說話尖酸刻薄,有些勢利眼。
對于我們這些底層的服務生,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偶爾有服務生和她打招呼,她也是鼻孔朝天,裝作聽不到。
見人夠了,侯軍就喊老板拿撲克,開局。
這局不大,五塊錢底,十塊錢封頂。
也就是說,最大只能叫十塊錢。
不過有人要是悶牌叫十塊,看過牌的人,就要二十才能跟。
聽著感覺牌局不大,但一場下來,也常常有一兩千塊的輸贏。
要知道,這些服務生,一個月的工資才一千塊錢。
經常是一場牌局結束,就輸了一個月的工資。
而在這個牌局上,我從來不出千。
不是我心懷慈悲,不忍下手。
而是我不出千,也能照樣贏錢。
我能在外面租房子,不住公司提供的集體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