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受不了了,在路上拉了一个人询问,这附近怎么连一家赌场都没有。
纲手拉的那个人,脸阴沉沉,一听这句话原本阴沉的脸还带上了郁闷,叹息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卷恋:“原本是有的,但是现在没有了。”
纲手听了一愣:“什么意思?”
路人叹息骂道:“还不是因为那个神经病。”
“神经病?”
纲手就纳闷了,什么神经病这么厉害,可以让人连赌场都不开起来。
“你是外来人吧。”
路人看了纲手一眼,心想这女人可真漂亮,尤其是哪里可真大啊。
做她的男朋友,一定每晚都能很累吧。
路人心里由衷地想着。
要是自己在年轻个十来岁,一定会追求她。
纲手颔点头。
路人接着道:“那可不是一般的神经病,这家伙上台之后,立刻就颁布了国内禁止开赌场的政策。”
纲手从字里行间听出一些信息:“上台?你该不说的是青……大名吧。”
路人抱怨道:“对啊,还能有谁啊。”
纲手问道:“那你们不会偷偷开吗?”
“偷偷开,你说得轻巧,这个神经病想了个办法,凡事举报开赌场的可以获得赌局一部分金额,这么搞就有点过分了,这简直就是往绝路上逼啊。”
纲手附和道:“呃,这倒也是。”
在这个举报机制下,还真没人敢开赌场。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连个赌场都找不到的原因了。
纲手故意问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想起来了这个大名似乎继位不正,而且手段残忍,你们这样子背地里说他坏话,不怕得罪他吗?”
“哦,这个你不用放心,骂他的人又不止我一个人。”
我特么连赌博都不能赌博了,我骂你两句怎么了?
这是现如今大部分不能赌博人的心,一开始,大伙还只敢在背地里骂,后来现骂多了,没搭理他们,他们也就敞开来骂。
当然,前提你不能触碰那条红线,比如开赌场啥的。
纲手:……
说到这里,路人突然哭腔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你不知道啊,开赌场还算好了的,真正倒霉的是开妓院。”
“开妓院?”
“是啊,开赌场还只是坐牢而已,开妓院那就是……”
说罢,路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纲手有些惊愕道:“青……大名真这么夸张?这是不是太过了点。”
“是啊,有几个不信邪的家伙,仗着和官员有关系,直接无视了这条政令,结果也不知那个天杀的家伙将这条消息直接举报到木叶,大名得知,直接派人将开设妓院和连同官员一起五花大绑,然后拖住猪一般拉倒大街上,宰了。”
纲手:……
“神经病啊,不能赌博,又不能逛窑子,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啊。”
路人弯下腰,垂着地板,声音哭腔,控诉青雉的种种罪状。
就在这时,附近传来一声怒喝:“山本,你活腻了吧,又在讲大名的坏话。”
听到这句话,名为叫山本的中年人脖子如齿轮般慢慢转动,视线里映入一名穿着白色连体睡衣的肥胖中年女人,一头爆炸头,嘴巴里叼一根香烟,充满了痞气。
看见是她,说话都哆嗦了:“老、老婆?”
爆炸头女人上来就是一大嘴巴子,借着一手揪住山本的脖子,脾气火爆:“老婆?我都警告你多少遍了,不要说大名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