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撂下衣服,把手在衣服擦了擦。
凑到跟前狠狠一吸鼻子,露出十分陶醉的表情。
“信球!别离这么近!”
“这都被你闻出来了,你还真是属狗的。”
陈江河摘下纸包递给何雨水,示意她把东西放屋里。
“你才是信球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话是骂人的。”
“还有信仰有追求,你也就骗骗傻柱那个傻子,我可不当。”
许大茂眼见闻不着了,乖乖回去洗衣服。
“许大茂你知道的不少嘛,看来我是人眼看狗低了。”陈江河说。
“那可不……不对!你又骂我,你个鳖孙!”
许大茂刚想起今天跟一个外地人学的新词儿,保准陈江河不知道啥意思。
“你说啥?”陈江河皱眉问道。
“我夸你呢。”许大茂笑着说道。
“哦~夸我呢是吧,好好好,你个鳖孙你过来!”
“会两句方言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吧?你个兔狲!”
陈江河拽着许大茂的衣服,一连给了他十几个脑瓜崩。
弹的许大茂脑瓜子嗡嗡的,看陈江河都有重影了。
“陈主任陈主任,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许大茂没想到陈江河能听懂鳖孙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竟然还知道兔狲,许大茂只知道鳖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兔狲是什么意思。
至于后来陈江河说那句烤嫩姨和去你奶奶个罗圈腿儿,许大茂似懂非懂。
陈江河撒开许大茂,把鞋放在水池台,让许大茂帮他把鞋擦干净。
“以后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听见没?”
陈江河拍着许大茂的脸说道,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哎哎哎,听见了,以后不敢了。”
许大茂脸都快笑抽筋儿了,却没半点儿不服气。
“洗完衣服来我家喝点儿,你拿酒,我出菜!”
陈江河帮许大茂抚平衣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我洗完衣服就过去。”
许大茂点头如捣蒜,想起刚才看到的酱肘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陈江河笑着回屋,眼角余光瞥见秦淮茹躲在月门拐角。
看他的眼神除了贪婪就是渴望,似乎是闻着酱肘子的味儿来的。
陈江河回屋守着火炉,何雨水张罗晚饭,说起领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