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五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最少有三百六十天,每天练武半个时辰,倒立五十个俯卧撑,单指五十个引体向。
再一口气跑了五十里山路,对陈江河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当下城里那些干窝脖的,一次就能扛个二三百斤。
而陈江河可以单手拎着一百五十斤的东西,从南锣鼓巷走到什刹海。
想当初跟武师习武的第二年,跟武师一起进山打猎,那时京城周边山里经常有狼出没。
陈江河曾徒手干掉过七匹狼,单是狼皮就卖了不少钱。
所以在陈江河眼里,2大爷的儿子和徒弟们都是小卡拉米。
他往这儿一站什么都不说,就把他们都吓的不敢前。
刘家三兄弟不敢动,徒弟里有不怕死的,想要冲过去帮2大爷。
结果被陈江河一脚踹翻,躺地半天没爬起来。
其他人见状纷纷威胁陈江河,要去保卫科告他打人。
陈江河让他们拿出证据,那些人让挨打的人把被踹的地方亮出来。
结果刚才明明踹的那么狠,被踹的地方连个红印都没有。
2大爷搬得救兵没起作用,自己还差点儿被傻柱撂倒。
眼瞅打是肯定打不起来了,他竟然也学会了贾张氏那招。
让2大妈一哭二闹三吊,请壹大爷和3大爷给他们家做主。
陈江河见状冲何雨水使眼色,让她去请工具人聋老太太。
抱着膀子站在原地,任由2大妈哭哭啼啼。
“是谁要打我大孙子啊?”
何雨水刚走就扶着聋老太回来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会这么快,唯独陈江河早就看到聋老太在远处猫着呢。
俗话说,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
聋老太太作为本院岁数最大的人,心眼子没有八百也有七百九。
2大妈听到聋老太太来了,赶紧从地爬起来。
这一幕把看热闹的都给逗乐了。
陈江河也乐了了,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在这院只要是原住民,就没有聋老太治不了的。
仨大爷联手能治傻柱,全院联手却斗不过一个聋老太太。
因为她不可能让全院联手,她会适时制造矛盾,不定时的激化矛盾。
陈江河也是穿越很久以后才想清楚这件事。
聋老太太赶走了2大爷的徒弟们,训2大爷跟训孙子似的。
2大妈替儿子打抱不平,挨了聋老太一拐棍。
她打人可是真打,一拐棍就把2大妈的手腕打的生疼。
陈江河见事情已经解决了,推车回后院。
眼角余光瞥见棒梗跑向傻柱,傻柱领他进屋拿糖。
把何雨水给他买的糖都给傻柱了。
陈江河摇头叹气,管不了,根本管不了。
以后还是少管傻柱的破事儿为好。
“屋里有人吗?”
陈江河刚进屋,门外便来人了。
“谁啊?”
陈江河掀开门帘一看。
“娄谭氏?您怎么来啦?快进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娄振华的夫人,娄晓娥的妈妈谭雅丽。
“大过年的突然登门拜访,没打搅到你们吧?”
谭雅丽笑着进屋,环顾四周现屋里没人,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