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炮仗是你放的吧?”
陈江河拿着炮仗皮问棒梗。
“是我放的,不过我没……”
棒梗下意识后退,又躲到秦淮茹身后了。
“炮仗哪儿来的?”
陈江河皮笑肉不笑问道。
“阎解旷给我的!”棒梗指向人群里的阎解旷。
“棒梗你不要无赖好人,这炮仗一看就是自己造的。”
“咱院就陈江河一个人会造这么大的炮仗,这炮仗肯定是你偷的,你别不承认。”
阎解旷可不傻,刚亲眼看到贾张氏被炸成那样,打死他也不会承认炮仗是他给棒梗的。
“就是你给我的!”
棒梗扯着嗓子喊道。
“你胡说,就是你偷的。”
阎解旷毫不示弱,说这话时偷瞄陈江河。
陈江河察觉到阎解旷有点儿慌,猜测棒梗说的八成是真的。
“棒梗你先闭嘴,阎解旷我问你,你有没有拿我造的炮仗?”
“不要看你爹,回答我的问题。”
阎解旷吓的躲到妈妈怀里,没了刚才怒怼棒梗的嚣张气势。
“我……我……”
“老三你跟妈说实话,到底拿没拿?”
“不许撒谎,拿就是拿了,没拿就是没拿。”
3大妈低头看着儿子,背对众人冲儿子使眼色。
“拿……拿了。”
“不过我没拿走,就是守着箱子看了看,掂了掂分量。”
“那么大的炮仗我可不敢放。”
“棒梗说我胆儿小,我不敢他敢,然后他就拿走了。”
阎解旷被吓的腿打哆嗦,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
“你胡说,明明是你把炮仗给我的。”
棒梗想解释,可惜没人愿意听他的。
毕竟他从小就皮,以前没少干出格是事儿。
而阎解旷是老师家的孩子,从小就乖巧懂事,大家相信他不会撒谎。
陈江河盯着阎解旷看了两分钟,知道他说话半真半假,无所谓。
反正炮仗放了就放了,贾张氏被炸伤就被炸伤,跟他有毛关系。
不过棒梗这小子是得敲打敲打,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