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爷拿着搪瓷缸刚走两步,听到这话又坐回来了。
“你接着往下说,我还真想听听你凭啥把我送保卫科?”
陈江河说:“就凭你包庇盗窃犯!”
壹大爷脸色大变,“凡事要讲证据,别以为是你领导就可以胡说。”
“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这事儿没完!”
贾东旭附和,“对!你要拿不出证据,这事儿没完!”
陈江河冷哼一声,看向贾东旭和秦淮茹。
“汽水是我买的不假,可据我所知,傻柱是在他家拿汽水瓶造的炮仗。”
“炮仗也是放在他家的,那棒梗是怎么看到的?”
贾东旭说:“这……这个……当然是……当然。”
贾东旭支吾半天找不着合理的说辞,下意识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当然是去他傻叔家串门的时候看到的。”
陈江河说:“所以他就在主人不在家的情况下,把别人的东西给拿走了?”
“未经本人同意,擅自跑到人家家里,拿走人家的东西,不是入室盗窃是什么?”
秦淮茹连忙解释,“傻柱又不是外人,棒梗拿他当亲叔叔。”
“而且这事儿傻柱知道,不信你问傻柱。”
秦淮茹梨花带雨看向傻柱,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只见她满眼期待泫然欲泣,眼角含泪看着傻柱,等傻柱帮棒梗开脱。
陈江河看到傻柱目不转睛盯着秦淮茹,似乎又在心疼她了。
“傻柱!傻柱秦淮茹说的是真的吗?你想好了再说,你的回答直接关系到用不用赔钱!”
傻柱原本已经动了恻隐之心,一听这话又开始心疼钱,可又心疼秦姐,为此犹豫不决。
陈江河见状继续说道:“虽说大家挣钱都不容易,你比我们更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妈。”
“好不容易把雨水拉扯大,既要给雨水攒嫁妆钱,又得给自己攒钱娶媳妇。”
陈江河总算说到傻柱心坎了。
扭过头不去看秦淮茹,而是看向妹妹何雨水。
“这事儿我不知道!”傻柱说。
陈江河笑了,“听见没?傻柱不知道,不知道就是入室盗窃。”
“怪不得最近有人向我反映,棒梗不止一次去傻柱家偷东西,别说你们一点儿都不知道。”
秦淮茹一时语塞,壹大爷轻咳一声打圆场。
“棒梗是大家看着长大的,那孩子不坏,就是有点儿调皮。”
陈江河说:“那壹大爷是承认你都知道了?那你还说你没有包庇盗窃犯?”
壹大爷被噎的脸都绿了,只能用干咳来化解尴尬。
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棒梗小,不懂事儿,你就给他一次机会,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