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因為你太小了。」方柏堯放下吹風機,不再忍耐地在安林樞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口,「接觸得少了,自然就碰不到了。」
「啊!」安林樞捂住脖子推開方柏堯的頭,「別,你弟弟在。」
「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剛說完方柏堯就把人摁在床上,用拇指和食指捏著安林樞的耳垂緩慢而用力的揉搓著,「安安,你的耳朵太敏感了。」
「那是因為你老是碰。」安林樞嘗試著側頭想要避開,卻是徒勞的,乾脆直接抬頭親了上去。
安林樞是一個很直接的人,不管是對感情還是欲望,方柏堯最喜歡的就是這一點,平時他只要稍加撩撥,就能坐享其成。
第二天兩人起床後,在餐桌上看到一張紙條:我自己出門玩了,你們不用管我,晚上沒盡興的話,白天可以繼續。
安林樞紅著臉把紙揉成團扔進垃圾,臉紅成了番茄,「這個方逸白怎麼沒有過年的時候乖了。」
方柏堯也看到了紙條上的內容,「不用管他。」
方逸白一個在外面跑習慣了的成年人,的確不用兩人操心,吃完早飯後,安林樞又睡了個回籠覺。
下午兩人把杜臨約了出來,在咖啡廳坐了一個小時,三人也沒聊出個什麼,只能幹等著那三人先動。
「哎呀,想那麼多幹嗎?」安林樞受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們要不要主動做點什麼?」四年了,杜臨享受著偷來的家庭溫暖,時間拖得越久面對安林樞時他就越難受,「我等不下去了。」
「可以。」方柏堯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葉景早就搭上了京城那邊的人,卻一直沒動靜,放著那麼好的資源不用,不是葉景的作風,我估計是悄悄交給了柯源去對接。」
「我去給柯修揚透個風。」杜臨這一年悄悄給柯修揚放了不少信息,但都是些無傷大雅的,「我回家了,有事電話聯繫。」
兩人逛了街買了些衣服,天黑後吃了晚飯才回家,方逸白卻還沒回家。
方柏堯打電話問了,方逸白說今晚在方昀逢那裡睡,他就沒再理會了。
後面幾天方逸白在家待的時間也不多,一個星期後,他自己在外面租了套公寓,搬走前特意請安林樞和方柏堯出去吃了頓飯。
安林樞還打地問:「是不是要和男朋友同居了?」
方逸白也不隱瞞:「他過兩天才回B市,同居是最能了解一個人的。」
「嗯,等你們確認了接的介紹給我和你哥認識。」
「放心,不會忘了你們的。」
這段時間安林樞閒得沒事就會把黑色的書拿出來看,柯修揚回國後的第一時間就進了柯氏,這一次柯旌並沒有放任柯修揚自行成長,而是給了很多幫助,還把自己最重要的左膀右臂撥了一個給柯修揚。
他看著封面上前進了一點點的進度條,高興的同時也有些擔心,總覺得要出事。
果然,幾天後,柯旌就出了車禍,安林樞算了算,上一世柯旌是在柯修揚進了柯氏後才出的事,這次的事明顯不是意外,是柯源坐不住了?
他也有些坐不住了,問方柏堯:「哥,我們要不要幫忙拉一下進度?」
「安安。」方柏堯這幾天一直在想,等任務完成了,安林樞到底會去哪,「任務的進度被加快了,等任務完成了,你會離開嗎?」
「不會。」安林樞回答得很肯定,「哥,你要相信我。」
「好。」方柏堯合上安林樞手裡的書,「他們的事我們插不了手,我總覺得這幾天會出事。」
「我也有這種感覺。」
第二天,方逸白打電話說想要介紹自己的男朋友給他們認識,約好晚上在一家酒吧見面。
聽到酒吧,最高興的是安林樞,可能是因為自己的酒量真的不好,這幾年方柏堯一直不許他去。
晚上兩人吃完晚飯後,出門散了會步才打車去約好的酒吧。
那個酒吧有些偏,與周圍的老舊民居格格不入,這讓安林樞有些掃興。
酒吧內也烏煙瘴氣的,他扯著方柏堯的袖子,「哥,你弟怎麼會約這麼個地方?」
「不知道,我們就看看,實在不喜歡可以提前離開。」
「嗯。」安林樞皺著鼻子很不喜歡那種酒味煙味和汗味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你弟。。。」
兩人話還沒說完突然被兩個人從身後捂住了嘴,他們側頭看到對方身後的人,方柏堯立馬伸手牽住了安林樞,聞著刺鼻味道還沒來得及掙扎就暈了過去。
方柏堯恢復意識睜眼後就只看到了一片黑,他臉挨著地面動了下感覺到了粗糲的砂石,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反綁住了,耳邊只有簌簌的風聲,這是被人綁架後丟到了野外?
明元策掙扎著坐起來時碰到了什麼,就著月光才看清楚旁邊躺著的人是安林樞,他的手腳也都被綁住了,看情況也被迷暈了。
他這半年一直在防著人,他在自己的鞋底藏了定位器,用力碾了幾下腳後跟,將其激活,追蹤軟體在杜臨的手機上。
如果這一次綁他們的人真的是葉景或者柯源,他們可能沒辦法全身而退。
他剛想往安林樞身邊挪,就有人回來了,「居然醒得這麼早,再拿帕子捂一下。」
方柏堯剛想開口,身後的帕子就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操,這群人真他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