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样说以后,人群中有几个伤兵站了出来,高顺见状连忙叫人并把他们几人抓了起来,其中有一个人说道:“我们怎么了?她们不就几个女人吗?谁还没见过?我只是摸摸怎么了?”
冯霖说道:“看来有些人无论怎么给机会他也是不中用,你可知道?我们部队,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尊重这帮医疗兵的,而且人家又是姑娘,你不尊重人家也别想让别人尊敬你,今天先给你们立条规矩,谁在对这帮姑娘们动手?就地正法,举报有奖励。”
说完高顺就把这帮人通通带了下去,回到营帐里,刘伯温说道:“公子,看来要了这帮人可是有利有弊呀,好的一方面呢就是我们扩充了兵源,补充了一些兵力,坏的就是,这帮人离我们所想的还差的很远。如果再不加强管理的话,恐怕会在日后酿出更大的错误。现在那帮姑娘们情绪有些低落,戏志才和贾翊几位先生已经前去查看了。”
冯霖说道:“先生马上从我们的队伍中挑出几百名既要会认字,又要能够能言善道的年轻人。我认为这帮反贼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的思想教育不到位,他们不懂得什么叫纪律,我们要加强纪律方面的教育,让他们从心里佩服,尊敬这些姑娘们以及百姓。他们如果从心眼儿里瞧不起我们的这些士兵,无法去善待这些百姓的话,会对我们造成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这些事情是我们第一次遇到以前在并州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是因为我们招的都是本地的子弟兵,他们对自己的家乡,对并州这块儿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刚开始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多问题,可是此番反贼作乱,在幽州并没有什么家乡的概念。他们只管着烧杀抢掠,自己只要填饱了肚子,管别人的死活干什么?所以部队中才会66续续出现了一些分歧,我们要让这些新收入的人成,为我们当中的一份子,要让他们为自己身为朝廷的兵而感到自豪,要让他们明白作为我们的士兵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换句话说,他们心里必须要有百姓和尊重他人的种子,扎下了这个根,我们才有可能,能交出不一样的结果,现在良莠不齐,我们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去一次性的消化这些新兵,说与其是新兵,还不如说他们,只不过是披上了外壳的反贼,这是最为贴切的。”
刘伯温说道:“公子,你还别说,我手下还真有这样一个人。我手下的这个兵是个老兵了,原先朝廷把他招过去也是训练新兵,加强思想教育。此人名叫王勇,已经从军三十多年了,他是两个月从家乡投奔过来的,刚来到我们部队里时,他的身体瘦弱的不行,整个人瘦的像一副骷髅,像他这个样子,如果在其他的地方是没有人管他的,但幸好让我们碰见了。他当时体弱多病,岁数也有些大了,在加入我们之后,他虽然训练方面不能达成我们士兵的条件,但是在教化新兵方面,可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冯霖说道:“很好,先生,你和高顺一起负责训练这帮人,曾经我们训练士兵那套方法还不是很够,一定要在他们训练完,让我们这帮人再去对他们进行教育,进行谈话。我们时间紧,任务很紧迫,张曼成的援军随时可能会和程远志他们汇合,我们要抓紧时间,一分一秒也不能耽误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高顺和刘伯温在随后的几天一直负责训练这帮新兵,过了三天以后,这些反贼渐渐的有个兵样了,不像当时那么流里流气,冯霖问道:“高顺,你这是怎么练的?我现这帮人和过去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们的神情都非常狂热呀!”
高顺说道:“这些都是,先生带过来那个老兵的功劳。他天天给他们训话,我白天训练没过几天,这不刚出三天,我也感觉到他们和以前很不一样。”
冯霖说道:“高顺你去把那个老兵叫什么?王勇,对吧?带过来,我见一下。”
不一会儿王勇来到了营帐里,冯霖看着王勇已经两鬓斑白,不过身体还算硬朗。冯林问道:“你是叫王勇,对吧?我很想知道,你是怎样把这帮反贼,没出几天时间就教化的如此之不同了。看起来确实和原先不一样,起码有个士兵的样子在了。”
王勇回答道:“主公,我也没有做什么,我只是告诉他们想吃饱,想填饱自己的肚子,有很多的方法。谁家没有妻儿老小,谁家没有生活困难过?既然大家迫不得已,加入了黄巾军,那自然而然是想要填饱肚子,吃饱饭,可是他们忘了一件事,他们永远不记得是谁带给了他们这些他们老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我就从这方面入手告诉了,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可是有几个,这个屡教不改的反贼,我已经将他军法从事,剩余的这些人还算安稳,再加上每天高顺将军训练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这两天情况好了很多。不过主公,我有一事,还想告诉你。这些人毕竟不能算是真正的士兵,他们还要一场生死的洗礼,才可以蜕变。所以我想的是,把这帮兵派出去,因为他们曾经是反贼,所到之处,百姓怨声载道,没有一个会说他们好。可是一旦这帮人感受到了作为朝廷的士兵,受百姓爱戴和尊重的那种感觉的时候,就大不一样了。”
冯霖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个切入点很好,我们刚开始都没有想到,那以后就有你来负责,新加入士兵的思想教育吧。曾经我们在并州的时候,没有这么多的问题。但是这些问题,时常的就会生,所以我认为,加强士兵们的思想教育是非常应该的,也是非常迫切的。朝廷把您老人家送给了我,不知道是他们的幸运还是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