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霖说道:“张飞兄弟,你这就多虑了,我们既然愿意前来,而且并没有将我们此次的行踪告诉其他人,就说明我们愿意和你交个朋友。我知道你对于那公孙瓒还有刘备并不信任,我们也没有打算将你的事情或者是你二哥的事情告诉他们。”
张飞说道:“这事说起来挺可气的,我二哥原本是想投靠那公孙瓒或者是那刘备。谁知他们却没有时间见我们为由,拒绝了我们。我和我二哥去的那天,他们说要去拜访老师,没有时间见我们两位。还说日后有时间的话让我们再去,他们算什么东西?尤其是那刘备一直以贩卖草鞋作为自己的营生,谁知道他从哪结识了这公孙瓒?转身一变成了我们这县城的县令,原先我们二人还认为他是个仗义之人,没想到他跟那公孙瓒一样。”
吕布说道:“从我刚见到他们两个的那天起,我就觉得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你别看啊,我们家公子和他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可是我们跟他们根本不是一种人。”
冯霖说道:“吕布兄弟,这话我们自己说就行了,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虽然我也不认为他们两个人是纯粹的来求学的,可是这话要传出去,别人会认为我们有什么矛盾?也会让老师那边不好办的。”
张飞说道:“你刚才说你是并州刺史,那么我二哥的事情你们能不能帮忙处理?”
冯霖说道:“嗯,嗯你刚才也说过你二哥并不是幽州人士,只是因为在他家乡那边杀了豪强,流落到了你们这里。这样吧,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你二哥和你,明日去我那里,我们一起商量对策,说了这么多,如果我真的有这个想法,想要把你或者你二哥抓起来!我大可以现在就将你送到官府去,你包庇罪犯。你认为凭你一人的武力能够战胜典韦和吕布二人吗?再通过你将你二哥从这县城中找出来也并非什么难事。可是我们并没有这么做,就说明我是真心想和你们二位兄弟交个朋友。好了,张飞兄弟,今日酒也喝了,你的愿望想要和我们比试一番,我们也做到了。接下来到底愿不愿意?和我们去商量,和我们合作,加入我们。你大可以自己考虑,或者和你那二哥商量一番再做定夺,我们就先回去了。”
见到张飞没有说话,冯霖叫上吕布和典韦二人离开了。
回去后,吕布问道:“公子今日为何和他说那么多呀?”
冯霖说道:“你认为张飞此人怎么样?给你的第一印象如何?”
吕布说道:“此人倒是有几分力气,但是他绝非是我的对手。”
冯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典韦说道:“典韦你怎么看?你毕竟在这幽州待了很长时间,曾经有没有听说过此人?还有他那个二哥究竟又是何人?”
典韦说道:“我看着张飞倒是很对我的胃口他酒量很好,武功也很高强,虽然比不上吕布,但也算是天下排的上名号的人了,更何况他为了他的二哥什么事都愿意做,毕竟他二哥杀了人,他还愿意一直帮助他,我认为他说的可信。”
冯霖说道:“你说的很对,我也是看中他这一点。与其说一个人老跟你藏着掖着,让你猜不透他的想法和心思,比起这样的人,我更愿意认识那些,平时比较莽撞,但是关键时刻他愿意为你付出全部的人。就看他怎么想了,我认为能够让张飞称为二哥的人一定也绝非等闲之辈。如果他们愿意信任我们,此事也好解决。他们如果明日愿意起来,我们可以帮他们一下,如果不愿意,我们就当不知道。过几天和老师一起返回并州就行了。”
回到张飞这边,张飞在几人走后,回想着刚才他们说的话,越想神情就越凝重,额头上隐隐可见豆大的汗珠。他想起刚才和典韦以及吕布二人交手的情况,那个吕布还是一副嚣张和轻松的模样,吕布似乎还没有尽全力的样子。
不一会儿,一个红脸大汉走了进来,说道:“张老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没有见大哥呀?”
张飞说道:“大哥,因为庄子有点儿事儿他去处理了,今日有一群人来拜访了,就是昨天在酒楼中遇到的那些,昨日我也是酒喝的有些多,便提出让他们几人前来做客。昨日你没有回来,大哥跟我说,既然远道的都是客人,那就让他们来吧。可是今日所见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那几人竟是并州来的,其中有一人还是并州刺史。”
红脸大汉问道:“怎么?朝廷的人竟然追查到这里了?”
张飞说道:“不是,二哥他们此次前来不是追查你的,反倒是要帮助我们,他说此事很容易就解决了,让我们明日去他那里商量对策。”
红脸大汉说道:“怎么张老弟?这几天不见,你就这么信任他们了,万一是给我们设的圈套呢?你不要忘了,我孤身一人跑到哪里都没关系,可是这里,可是你和你大哥的庄子呀,如果因为我连累了你们,那我今日就走,绝不拖累你们。”
张飞说道:“不是,二哥我都既然愿意和我大哥,接纳了你。那么我们就是兄弟了。我的确是看不惯那些朝廷的狗官,可是今日来拜访的这个人的确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和我说了,如果他真的是来追查我们,他早已经把我擒住,把我送到官府。你自然而然也跑不了,可是他并没有,他手下的人武功也很高强,尤其是那个叫吕布的,没过几招我就败下阵来,根本不是他对手。”
红脸大汉说道:“你说那人是谁?吕布?此人我听过,在并州确实是武功高强,没有谁是他的对手?如果你说的情况属实的话,那么这些人应该就是真的了。我早就听说吕布投靠了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被朝廷任命成为了新的并州刺史。不过他为什么没有把我的行踪告诉朝廷,我非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