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说道:“太守大人真是精明过人啊!我不清楚与你们合作能带来什么好处?假设你成功担任并州刺史,我能获得什么呢?”
冯霖回答道:“丁大人,那我先请教您一个问题。如果您能成为并州刺史,您又能为我们提供些什么呢?我们可以就双方的利益展开讨论。”
丁原提议说:“如果下一位并州刺史是我的话,那么并州的上党郡、西河郡、五原郡和云中郡将归你管辖。其余的五个郡则归我所有。这样的安排您觉得如何?”
冯霖微笑着说:“听起来不错,但是丁大人所获得的地盘要比我们的大得多。并州共有九个郡,而您却把距离草原最近的四个郡划给了我,自己则掌握了五个最富庶的郡。您认为这样的交易对双方公平吗?如果我们换个角度思考,我把这四个郡交给您,您会愿意接受吗?”
丁原解释道:“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提出的这个建议。因为剩下的五个郡里,世家大族对您的敌意很深。他们很难服从您的管理。而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您着想。您已经掌握了上党这一重要郡,在北方还能抵御匈奴的侵袭。您和您的队伍在并州北部已经有了很高的声望。这样吧,太原郡我们各分一半,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冯霖回应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商量一下再说。明天给您回复怎么样?”
丁原表示同意:“好吧,太守大人。如果明天还没有确切的答复,我就告辞了。到时候请不要怪我没有与您充分沟通。”说完这番话后,丁原便离开了。
刘伯温指出:“这位丁大人,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他的策略相当高明,把最贫困的几个郡分配给我们。而一旦我们获得并州刺史的职位,别忘了并州刺史的官邸就位于太原郡内,这意味着我们将时刻受到他的威胁。与其说太原郡各占一半,不如说是我们始终处于他的监控之下。朝廷的任命必定会从洛阳传来,而这条路线必然会经过他的地盘。因此,我们实际上被他切断了与朝廷的联系。”
冯霖回应道:“不必担忧,先生。我们明天先稳住他。既然他如此无情,那就别怪我们动手了。明天您与他谈判,我则再次拜访刺史大人。我想我们的最后一张牌该出了。只要打出这张底牌,相信我们的问题将迎刃而解。在我回来之前,请务必将丁大人留在这里。拜托您了,先生。”
刘伯温回答:“好的,明白了。只是不知道您所说的这张底牌是什么?”
房玄龄解释道:“老刘啊,你忘了阿胡先生前段时间过来。他不仅给我们带来了鲜卑的战马,还有他们的特产。我们了解到,这位刺史大人非常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如果我们将阿胡带来的那些独特工艺品送给刺史大人,他肯定会为之倾倒。毕竟刺史大人是一个见财起意的人,怎么会对这样的礼物不动心呢?而丁原正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恨不得立刻将他逐出并州境内,成为无用之人。”
冯霖总结道:“所以明天才是关键所在。我不仅要争取到并州刺史的职位,还要设法将丁原这个老家伙赶出去。这就是我们明天要打出的底牌。至于那些战马和物资,我已经准备妥当了。明天先给他带去一些样品,待事情办妥后,我们便可继续推进后续行动。”
第二天一早,房玄龄和冯霖二人便早早动身。前往并州刺史府上拜访。
冯霖说道:“先生你说此事。如果刺史大人张懿同意的话,他还会要多少的东西呢?”
房玄龄说道:“只会多不会少。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我们现在还要依靠他,才能得到这刺史的位置。而且一旦得到并州刺史的位置,我们还要再次前往洛阳,听候朝廷封赏。那要的也不会少啊。”
冯霖说道:“所以呀,这些地方的封疆大地才会愈的放肆。百姓民不聊生,仿佛跟他们无关。也是,他们花了这么多的钱买到了这个职位。还不得好好的赚上一笔。我也曾经给并州境内的几位太守大人写过信。告诉他们可以跟周边的几个州之间互相贸易。他们没有一个人给我写过回信。他们都认为我在异想天开。可殊不知我们这样做的话,一是促进了几个州之间的物品流转。二是百姓们手中有了钱,他才会进一步的去消费,去使用。百姓手上都没有钱,他去哪里消费去?久而久之。当地的这些世家大族还要压榨剥削与他们。百姓能过的好吗?那一定过不好。”
两人说话的同时,府上的管家出来迎接两位:“刺史大人。在看了你们带来的东西后,非常开心,也非常高兴,他现在叫二位赶紧进去。”
来到里面,张懿坐在院中,说道:“冯太守,此次前来想必是有好消息了吧。”
冯霖说道:“刺史大人真的是料事如神。我此次前来拜访是来给刺史大人送点东西以表心意,而上次的我们商量的那些战马和物资,我也给大人带来了一些,都是上好的草原战马以及我私下里给大人准备的一些路上用的钱财,还请大人收下。”
张懿看完了他们带来的东西后赞不绝口。说道:“太守大人真的是费心了。今日中午就在我府中吃饭吧,这次可不要推脱了。你们刚开始与草原方面进行贸易。我是顶住了很大的压力才允许你们这么样做的。今日一看不仅仅是对你好,对我也好。过几日朝廷的任命应该就会下达。而我也会卸任还乡了。而后续,你将你要用的人和你需要任命的职位通通写在奏折里。你带着这一份奏折。一起前往洛阳,我想朝廷的那几个大臣看到了你这么年少有为的太守。将会成为并州刺史,他们也会很意外的。我猜卢植先生也会为你骄傲的。”
冯霖说道:“张大人,在下还有一事想问。如果我们拿下了这并州刺史,那丁原又作何安排呀?他前几日来我这里拜访。跟我提出的意见我更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