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易忠海就准备散会,这时候贾张氏不干了,刚想站起来说话的时候,秦淮茹拽住她使了个眼色。
贾张氏愣了一下就没多说话,等大会散了后回到家才问儿媳妇儿:
“淮如,我刚才想着趁开会的机会找老阎要钱,你不也这个心思?怎么拦着我?”贾张氏很是纳闷儿。
“妈,今天这场合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大会上说清楚,他阎埠贵不承认不行,今儿怎么没看见阎解旷那兔崽子?”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妈,今儿场合真不合适,您想想,街坊们刚给捐款,这钱才拿到手就找三大爷家要赔偿,那这捐的钱是不是就得退回去?”秦淮茹耐心的给婆婆分析着。
“你不说我还真没往这儿想,你说的也对,那就等明后天再找老易开一次会,到时候再说赔钱的事儿。”贾张氏也意识到刚才说赔偿不合适。
“妈,咱别着急,等棒梗出院后和他先说明白再找一大爷。棒梗还有差不多一星期就能出院,到时候今天捐款的事儿也过去了,再说赔钱就好办了。”
你看看,这俩人可不是没脑子。贾张氏只是在涉及到对棒梗和秦淮茹不好的说辞才上头不讲理儿,就跟刺激条件似的,听到就疯。但是平常时候脑子的精明没减少,在这方面,程墨竹的判断有误。
转眼间棒梗出院了,傻柱和许大茂推着板儿车把棒梗接回来。现在冬天,天儿冷,棒梗被包扎的伤口和打着石膏的胳膊、腿相对夏天来说,少受不少罪。
回家后的棒梗也不是总躺着,人护士说了,能活动就活动,别碰着伤口就行,他就在屋里来回转。
到家以后,贾张氏和秦淮茹就和棒梗详细谈了一回。
“棒梗,你说受伤那天看见阎解旷拿着棍子,他冲着伱过去没有?”
“肯定冲着我来呀,两边儿都打起来了,都在往对方那儿冲。”
“那他最后到你身边儿没?”
“奶奶、妈,我真不记得了,当时哪儿哪儿都乱糟糟的。”
“大孙子诶,我跟你说,等别人问你的时候就咬死了是阎解旷冲到你面前给你胳膊来了一下子,后面看见他举起又举棍子的时候你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听见没?”
“奶奶,为什么?”棒梗没明白奶奶和妈妈要干什么。
“儿子,听你奶奶话。你这回住院加上后面换药,估摸着要15o块钱,还有回家来给你恢复身子需要的营养,那都是钱,咱家撑不起。既然你受伤有解旷的原因,你三大爷家就不能不管,明白了吗?”秦淮茹耐心的为棒梗解释。
棒梗听完婆媳俩的话若有所思,这婆媳俩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知道了,妈、奶奶,等人问我就按你们的说。”
婆媳对视一眼,看来差不多该找老易去了。
又隔了两天,等到星期五晚上的时候,贾家婆媳俩去了易忠海家,把商量好的说法和老易一说,老易也有点儿挠头。
款都捐了,现在再找老阎家的麻烦似乎不太合适。要是没捐款的事儿,找人老阎家赔是没问题的,现在这样你让老易怎么去说?
最终易忠海只能跟这俩人说考虑考虑。
回到自家,婆媳俩又商量起来。
“老易什么意思?明显咱家占理儿的事儿他都不帮忙?”
“妈,可能还是因为捐款的问题。明早我再去找一大爷,争取明天把会开了,正好是星期六,时间多点儿,能把事儿掰扯清楚。”秦淮茹选今天找老易也是有想法的。
“那行,明儿晚我来做这个恶人,老阎家不掏钱肯定是不行。”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果然在上班前去找了易忠海,不管怎么说,老易算是同意晚上再次召开全院大会。
程墨竹在厂里忙活一天回到家的时候就被通知开会,晚上8点。最近几天小程去老丈人家都少了,启智那儿似乎有点什么成果,但还没有进行验证,小齐姑娘跟着这個项目呢,可能还需要时间。
晚上8点,四合院大会准时召开。最近开会开的很频繁,程墨竹都有点儿不适应了。
“老易说开会,我不大清楚状况,说的挺严重,我也就同意开了,具体的老易给说说吧。”
刘海中听见又开会的时候也很纳闷儿,想着最近半拉月也没出什么事儿,怎么就忽然开会了。
“确实,老易你跟大家伙儿说说今儿开会的章程吧,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