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街坊真没想到许大茂突然来这么一出,连程墨竹都没想到,听见许大茂告诉他的时候他还呆愣了半天。
“你这可够利索的,年前刚把花乡那边弄利索,这开年儿就弄个新闻出来。”
“嗨,三十晚上一大爷那番话仔细想想也不是没道理,不过我和他老俩不一样,我这从小养着闺女,养恩不能说一定比生恩大,可是也差不离儿,将来我老了可就指望俩闺女了。”
“有道理,恭喜了。”
宋寡妇嫁过来的时候带着俩闺女一起住进了后院,俩闺女姓卫,宋寡妇让闺女改了姓,随许大茂姓,这可把他感动坏了,看着俩闺女喜欢的不得了。
大闺女改姓后叫许小翠,二闺女叫许小青。之后的日子里许大茂对这俩闺女是捧手里怕摔着,含嘴里怕化了,真疼孩子。
他也接长不短的弄到好东西请傻柱出手帮着做一回,看在俩孩子面子上,傻柱倒也不好拒绝。许大茂多会做人呐,每次傻柱做好后,他盛出来一部分给人端过去,说是让傻柱儿子也吃。
傻柱儿子叫何成栋,未来成才的意思。
一来二往的,傻柱和许大茂的关系倒是逐渐好起来。
老阎听完也是六神无主,这里面的道道他也不懂。既然阎解旷都已经去申请,说什么都晚了。第二天阎解旷又去街道办问什么时候走,王主任还挺纳闷,这孩子这么积极么?
小阎说起了自己的想法,想离家近一些看能不能照顾。王主任琢磨了一下,觉得有这么个带头的也不错,可以申请安排近一些,这样宣传起来后面的工作也好做,现在四九城周边还真有能去的地方。
等安排好就过去三四天了,定好去密云那边的村子后,当天阎解旷就带着行李和介绍信出奔密云而去,他这属于自愿,再说离的不算很远,也就不用凑一堆人一起去了。
棒梗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开始秦淮茹也没在意,三天两头的在外面过夜,家里都习惯了。
不过这次连着好几天没回家,秦淮茹婆媳俩就开始犯嘀咕,这孩子可别是又整什么幺蛾子吧?
程墨竹接到自己周晓霞的电话时候都懵了,怎么的,棒梗住院了?前两天儿给送过去的,自己媳妇儿给做的手术?
“不是,媳妇儿,前两天做的手术怎么今天你才告诉我?”
“那天做完手术,后面又来几台,忙完就给忘了告诉你,再说这两天棒梗一直昏迷,醒了也说不了话,今天清醒了,查房看见了就告诉你一声儿。”
挂了电话程墨竹还是没明白怎么好好的棒梗就住院了?还昏迷了两天,也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了,晚上回去告诉贾家就得了,其他的和他小程也没什么关系。
晚上回去走到贾家门口敲门,秦淮茹眉目含愁的走出来。
“厂长,您有事儿?”
“下午我接到电话,你们家棒梗住院了,在3o1普外科,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们抓紧去医院看看。”
“棒梗住院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住的?出什么事儿了?”
秦淮茹一下子就慌了,拽住程墨竹的胳膊就一串儿问题。
“秦淮茹,伱冷静一下,我也不知道生什么事儿,我是接到电话才知道棒梗住院,具体怎么回事你得去医院问棒梗。”程墨竹也很无奈,可以理解作为一个母亲听到子女住院的心情。
秦淮茹回屋和婆婆说了一声,让贾张氏在家带着小当和槐花,然后匆匆忙忙的赶去医院。
去到医院的秦淮茹多方询问才找到棒梗的病床,病床上的棒梗看起来很凄惨,上半身纱布裹到胸前,左胳膊打着石膏,右腿小腿也打着石膏抬起来,左大腿纱布上还能看见渗出来的血迹。
看着棒梗的样子秦淮茹眼泪就下来了,不敢大声哭,只坐到棒梗床前看着他掉眼泪,棒梗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5点多,棒梗才微微睁开双眼,眼皮还肿着呢,根本睁不大。秦淮茹也顾不得请假什么的,赶紧问他怎么回事,这伤是怎么来的,谁干的。棒梗声音微弱的很难听清楚,秦淮茹只好让棒梗好好休息,她回去做饭再送过来。
秦淮茹回家做好饭后赶上工人上班时间,老易刚出屋,秦淮茹就跑过去请他帮忙请假,告诉他棒梗住院了,她得送饭陪着。
“怎么回事?什么病?严重吗?”老易一大早听见这消息也着急了,怎么说棒梗也是他干孙子,长时间下来是有感情的。
“受伤了,怎么受伤的还不知道。我回来时候棒梗说话还不清楚,等能说清楚话儿我再问。”
“这么严重?话都说不清楚,行,你去医院吧,我给你请假,下班我也过去,哪個医院?”
“一大爷,在3o1普外科的病房。”
秦淮茹带着饭菜急急再次赶到医院,早上回家也没和贾张氏详细的说,只简单说了一句受伤了的话,到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具体生什么呢。
到病房的时候棒梗清醒着,看到秦淮茹坐到床边后张嘴叫了一声:“妈。”
“棒梗,先吃点饭,吃完告诉妈出什么事儿了。”听着儿子叫她,秦淮茹眼泪就又憋不住了。
“妈,我没事儿,就是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刚才周婶来过了,她说需要在医院再住些日子,等伤口稳定不用换药了就能出院。”这时候棒梗说话稍微利索了,能说清楚。
秦淮茹给儿子喂完饭,收拾好才又坐下来,他准备仔细问问棒梗,出了什么事把儿子弄成这样。
“棒梗,和妈说说怎么弄的这一身伤。”
“妈,我们是给另一个队伍纠正思想时打起来的,当时场面很乱,周边都是人,所以也不知道都是谁下的手。”
停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看到阎解旷了,拿着棍子,可具体他打没打到我也不知道,很快我就晕了,醒过来就在这里。”
“阎解旷?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他早就叛变了,去了那个思想错误的队伍。”
护士来病房给棒梗换药的时候对秦淮茹说:
“您是病人家属吧,前几天一直没人来,所以抢救费、药费、住院费都欠着呢,您得去缴费。”
“总共多少钱,我得回去拿,身上没带着几毛钱。”
“这您得问收费哪儿,我们不知道多少钱。”
秦淮茹出去问清楚后,心里又添上一层阴霾。现在就要67块多,后续还得3、4o块钱,家里这下可不好过了。
她不准备今天就把医院的钱交上,等一大爷回来想想办法,另外棒梗说有阎解旷的事儿,等三大爷回来也得去找她家阎解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