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当了一个什么组织的小队长后就不知道自己吃几碗饭了,天天嘴里就是最高指示,真正的精神他知道个屁,都是人云亦云,看着外面别人这么说似乎很厉害就学去了。
本来只是这样也算不上什么,可回到四合院居然要展开运动就不能让人淡定了。
四合院里除了几个大妈和各家没工作的姑娘小子以外就没能做主的,学校里去了也没用,学生们都撒欢颠儿外面闹腾去了。
齐家姑娘去年毕业后,也没人管推荐分配的事,中专那個指向专业的厂子也乱,工人都无心生产,中层自顾不暇,哪儿还有人管学生接收的事儿。于是这姑娘就只能暂时在家,天天出去找零工打。
现在街面不安生,也赶着齐姑娘长开后出落的亭亭玉立,正经是个漂亮的大姑娘,就因着好看可没少受骚扰。
齐姑娘把人是拦下来了,可自身麻烦也来了。
“这哪儿来的妞,这盘儿,这条儿,少见呐。”其中一个脸带横肉的混子张嘴就不说人话,盘靓条顺那是背后议论才说的,哪儿特么有当面这么对着姑娘说的。
“嘴放干净点儿,我们院儿三大爷犯什么错儿了?就算三大爷犯法了也是公安上门,你这算什么章程?”齐姑娘可不是什么也没见过的家庭妇女。
“把她拉开。”指着齐姑娘,混子安排手下人。
见着漂亮姑娘,除了半大小子,其他几个混子就想上手,唬的齐姑娘赶紧躲开。
就这么一躲的工夫,一帮人架着阎埠贵呼啸而去,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四合院里各家主事人回去的时候也都想不出什么办法,连人被带哪儿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想办法?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阎埠贵一瘸一拐的自己回来了,众人赶紧上去问情况。
刘海中也没办法,管不住了,现在也不敢打光天,打了再给他揪走来一场儿,他刘海中的老脸还要不要?
自打四合院出了阎埠贵这档子事,整个院儿里的气氛就很低沉。秦淮茹和老易家倒是没什么反应,这其中虽然是刘光天撺掇的,可是棒梗也没少出力,当天参与的可有棒梗。
阎解旷那时候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和他俩在一块儿,后来知道后还和刘光天打了一架,之后愤然参加到另外一个队伍里,那个队伍和棒梗他们可不对付。
事后刘海中买了点心去给老阎赔礼道歉,老阎倒是没多说什么,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这跟老刘没关系,他们学校里初高中的学生类似的事干的还少么?只不过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自己身上罢了。
秦淮茹不吭声,对于自家孩子捅出来的篓子当没看见,也不知道老易怎么想的,居然也不闻不问,这就让知道此事的程墨竹对他有点意见了。
齐家姑娘的表现让小程有点刮目相看,姑娘有股子正气,胆子不小,说话能抓住重点,要不是闯四合院的混子耍混不吝,老阎没准儿还真带不走。
齐姑娘和齐老太太相依为命,现在点儿背没进了厂子,是不是可以招进轧钢厂呢?程墨竹有些想法。
也不知几个混子怎么想的,可能袖标给了他们行走在太阳下的底气,居然来四合院骚扰过好几次齐姑娘,可惜小程没碰见过,要不非得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傻柱现在眼里只有老婆孩子,四合院的事根本不掺和,和老易的关系都淡了,可听说老阎事情的时候还是在院子里骂了街,冲到后院提溜出刘光天就给了俩大嘴巴。
第二天刘光天就带人去了傻柱家,当天傻柱出去给人做席面,晚上回去晚没被堵着,混子想进傻柱家,要不是韩大容拿着菜刀站在自家屋子门前放狠话,估摸着傻柱家得给砸了。要不说刘光天现在不是个人呢,韩大容没出月子,屋里还有个不满月的孩子呢。
刘光天也知道事情大了,要是只堵着傻柱揍一顿没什么,可是他带的人差点把傻柱家砸了,要不是韩大容有刀,估摸着能把人媳妇儿打了,晚上他就跟着那些人走了,反正到现在也没回来。
棒梗也不安生,堵傻柱的时候他在队伍里,没动手就是凑个人数。他以为只是凑人数就和他没关系了,刘光天走后棒梗照常回家,没太在意。
傻柱回家知道生的事情挺安静,结果第二天早上棒梗走出屋子准备上街的时候被他揪住了,大脚丫子一顿踹,连个理由都不说。
程墨竹在傻柱揪住棒梗的时候就看到了,笑着看棒梗被打的满地乱滚,嘴里也不闲着:“欺负坐月子的妇女,谁教出的这么个混账玩意儿。这也就是新社会了,搁以前打死都不亏。”
这顿打一直到秦淮茹贾张氏和老易三个人把傻柱拉开才算结束,打完后傻柱一言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棒梗,扫了老易一眼直接回屋。
看着一家三口在那抱着哭,老易阴沉着脸说:“晚上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