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不到五分钟,宋康昊便重新打了过来。
“我问了,导演说预期是明年四月份开机,在尔拍摄四周,然后去釜山拍三周,再去大邱拍两周,水原两周,拍摄周期大概是三个月。”
“明年四月份啊……”
现在已经是四月中了,理论上,给疫情管控半年的时间,拍摄九集《鱿鱼游戏》于六个月之内绰绰有余。
但,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愿意接,但是得事先说好,如果由于疫情原因导致《鱿鱼游戏》拍摄周期延长的话,恐怕我就要轧戏了。”
“应该没事,导演应该也能理解。毕竟,现在这种情况,谁也没法说未来会怎样。对了,知恩怎么说?”
“她?”
金启轩侧目望向满怀憧憬的李知恩,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
“她听说能和前辈一起演戏都快乐得飘飘然了。”
“哈哈哈,那就这么定了。我先跟导演说一声,等过一阵咱们再出来见个面,吃顿饭,详细聊一下。”
“好的,前辈。”
挂断电话后,李知恩突然搂住金启轩的脖颈,狠狠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有这么开心吗?”
“当然!”
跟前途展之类的无关,主要是李知恩很高兴能跟金启轩的行程重叠,这样即可免去相思之苦。
“诶,老公,你说这个单亲妈妈这个角色的感觉应该怎么找啊?”
“你想走体验派还是方法派?”
“体验派怎么说?生一个吗?”
金启轩额头瞬间浮现出三道黑线:
“呃,不是,现在生一个不赶趟啊!怎么还没怀孕呢就变傻了呢!”
“讨厌,我才不傻呢!那怎么弄?”
李知恩娇嗔的挥起小粉拳砸向金启轩的胸口。
“咳,当然是还原角色的经历咯,素英这个角色不是靠出卖身体为生的女孩吗,那你就每天穿不同的睡衣服侍我,一次给你吃顿饭,直至最后因为不堪被虐待而“杀”了我,没了饭吃,还要被人追杀,这时候你还身怀六甲,迫不得已将孩子生在了卫生间,然后遗弃在了弃婴保护仓,事后又有些后悔,但又没有照顾孩子的能力与资本。这不就体验完整的角色经历了嘛。”
“呵呵,我要跟你离婚!”
“方法派,咱们还是走方法派吧!”
体验派这条路算是彻底走死了,李知恩开始询问起了方法派的学习方式。
“当然是从专业的角度去剖析这个角色,然后将其完美的呈现出来。”
“等于没说。”
李知恩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方法派是借助专业技巧和以往的经验情绪来诠释角色。
但是,她毕竟没有为母的经验,这方面的经验情绪为零,更不知道心里应该怎么建设。
“看看电影吧,拍是枝裕和导演的电影自然要看看他的作品,《小偷家族》这部电影能让你更好的理解导演对底层人物情感的刻画方式,以及如何演绎出那种在困境中挣扎又渴望温暖的感觉。”
“还有《无人知晓》这部电影中角色的情感变化对你来说有重要的参考价值,能让你更好的理解素英作为一个母亲抛弃孩子时候的痛苦与无奈。”
“还有一部打拐题材的电影《亲爱的》,会让你在整个贩卖孩子的过程中,有所启。”
“当然,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弃婴保护仓转转。”
弃婴保护仓这个东西在半岛是真实存在的。
只不过随着宪法公布的堕胎合法化,导致弃婴保护仓逐年减少,只是今日目前只有两个正在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