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全世界都在吃克爾辛的瓜。
這還不算,聯邦的高層,那些資本大鱷,基本無一倖免。
這下不止是選民們沸騰了,直接變全民沸騰。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拉橫幅開始遊行。
其他地方也爆發各種遊行,隨著時間發酵,參與的人越來越多,政府開始武力鎮壓。
教堂內,宋傾他們正在討論這次的遊行。
宋傾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克爾辛這次的遊行一定會發酵成大規模的武力衝突,最後甚至可能要求更換政府。」
「畢竟這次這些事情已經不再是以往的道德黑料,全部都是反人權反人性的底線原則。」
「不過雖然克爾辛這邊的矛盾終於爆發,但還不夠,這些民眾還沒看到真的矛盾所在。
「現在需要我們推克爾辛的民眾一把。」
這一番話聽得柴樂一陣懵:「主要矛盾不是這些東西那是什麼?」
楚清瑜看了一眼宋傾,說道:「民主自由平等,克爾辛這個國家一直在宣揚的東西。」
「他們看似民主自由平等,但其實是最不民主自由平等的。」
宋傾點頭:「對。」
「克爾辛的民眾處在最底層,他們的需求是政府官員把控,但這些官員是分黨派勢力的,而這些勢力的背後被資本財團控制。」
「我前段時間補了一下克爾辛的從建國到現在的全部發展史,縱觀整段歷史,他們現在已經陷入忒修斯之船的悖論中。」
「什麼船?」柴樂再次迷茫。
「聽講就行。」一旁的易星瀾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
「你幹什麼踩我?」柴樂吃痛地在桌子下面翹腳腳。
楚清瑜適時解釋道:「忒修斯之船就是指一艘木船在使用過程中一次次修補替換了所有的木頭原件,關於現在這艘船還是不是原本的船的討論。」
「對。」宋傾再次點頭,接著講道:「克爾辛最開始建國的時候是本土資本在掌控經濟,現在掌控他們國家經濟的最少有一半都是外來資本。」
「兩股資本之間在相互鬥爭,都想掌控主要話語權,其中一個還是外來資本,從資本財團,到財團掌控下的黨派,黨派裹挾控制下的政府官員,再往下最後才是底層民眾。」
「層層遞進,抽絲剝繭之下,這個國家所做的決策基本沒有多少是符合本國公民尤其是人數最多的中底層人民的利益和價值觀的。」
柴樂雖然沒明白啥是啥,但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我知道了,我們接下來就是將矛盾給撥回到這條線上,讓克爾辛這些民眾和外來資本斗,和自己這些畜牲本國資本斗?」
宋傾回答:「是,接下來大家的任務就是這個。」
「無論是外來財團還是本國的財團都不能放過,最好找一找他們還犯了什麼罪行,克爾辛這邊的政府不能解決,你們就換上袍子帶著面具出去將人解決了。」
「明白。」賀芸他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