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即逝,虽然四月的天气多变,时而阴沉,时而晴朗,确是最适宜的天气,沉睡了一冬的银梨树被蒙蒙细雨淋醒。
春雨过后,天气放晴,远在异国他乡的父母给她打来了电话,她丝毫不诧异父母对白季凉赞不绝口,毕竟这些年白季凉时常会替她去看望父母。
那天她跟父母聊了许久,父母想让她成家生娃,她只是笑着听听并未放在心上,人来世上活一遭,总该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毕竟百年后都是一捧灰。
这天她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来到一栋别墅门口,满眼都是各种娇艳欲滴的花朵,洁白的梨花、各种颜色的茶花、粉红的桃花点缀在绿意盎然的四周,仿佛是自然界的调色板。
她被人迎进院子,那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圆弧穹顶西式建筑的别墅,到处铺设着柔软的地毯,建筑四面围起中间一个露天的喷泉池,阳光从上面撒进来,喷泉中间的白色人形雕塑栩栩如生。
白季凉站立在温室花房的落地窗前,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尽数撒在他身上,他清艳绝伦的脸上染上一抹绯红,他轻轻拉开领口,胸口处细腻的皮肤白如雪,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咨瓷。
夏晚星站在楼下,与楼上的他久久对视,一袭淡雅蓝衣,银白长点他,像中国水墨画里的谪仙,遗世独立,不染纤尘。
她缓缓上楼,她将桃粉色的芙蓉帐轻轻的收起,看清了帐纱后面的景色,颜料未干的画作,朵朵盛开的花朵,以及一张绝美却带着几分憔悴的脸。
夏晚星到他身边,深吸了一口气,白季凉身上那种清淡的冷香沁人心脾,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让他背靠椅背,然后蹲下身,直奔终点,去解他的裤扣。
她跟白季凉很少做这档子事,白季凉固执的认为性爱缺一不可,在他眼中性生活可有可无,他更加注重的是灵魂的融合。
白季凉看起来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体力、耐力和度都是出奇地好。
事后她未着寸缕,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毯子上,从抽屉里翻出香烟,随后又将香烟盒子放下。
白季凉微微喘着,伸手拿过一旁的绿色蚕丝被,搭在腰腹上,遮住了重要部位“晚星,你爱我吗?”
夏晚星站在百叶窗前,头回朝他甜甜道“当然。”她一步步走向白季凉,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精巧的下巴“我当然爱你,他们几个当中我最爱的就是你。”
她仔细打量着白季凉,像雇主打量买来的奴隶。
白季凉任由她捏着自己下巴,漂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想确认她话里的真假“晚星,你一直都是我的理想之恋。”
他认真的说出心里的感受,初次爱恋成为永远,这是他一直以来所期盼的,从最初走到最后,是多么美好的故事。
夏晚星听见这样白痴的回答,愣了愣,才现这个男人格外的纯情,面不改色,可仔细看耳朵尖却红的厉害,眸子更是透露出一股紧张的情绪来,让对她观感为负的白季凉一下子兴趣不少,起了想逗弄他的心思。
她走到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一个透明的水杯,水质清亮,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着。
她将水伸到白季凉面前,他慌忙去接,可是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她却突然又将手抬了起来。
白季凉一脸疑惑,打算从沙上起身,接过那杯水“不需用手接,只准用嘴巴接水,要不然我不喜欢你了。”她伸手轻轻推了一把白季凉,笑意直达眼底。
夏晚星将手中水杯倾斜,澄澈的水从杯中倾泻而下,白季凉不上别的,赶紧仰头张开嘴喝了两口,可是他吞咽不够及时,清冽的水顺着嘴角滑向颈部,又流到胸膛,最后顺着小腹过渡到身下。
她眯了眯眼,乖巧漂亮的瓷娃娃,极大满足了她的征服欲,她顺势在白季凉这里住下了,她总是一眨不眨的看向白季凉,让白季凉产生了一种恋爱的错觉。
两人乘机来到海边散步,两人的心境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挽着裤脚站在水中,夏晚星忽然起了坏心思朝他泼水,随后两人嬉闹着相互泼水。
白季凉的脸上笑得灿烂如春天的朝阳,湿透的短裤勾勒出笔直的双腿,身上那件白衬衣也已经湿透了,贴在肌肉分明的胸前,半透明的衣料下,清晰可见那米*粒的颜色。
两人嬉笑打闹了一番后,她躺在沙滩椅上,身形高挑挺拔的白季凉在哪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白季凉手里拿了一支甜筒“樱花口味的甜筒,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夏晚星饶有兴趣的接过甜筒,没想到难吃的一批,舔了几口就塞给了他。
他犹豫了一下,拿着冰淇淋舔,舌头慢慢把奶油卷进嘴里,这一幕把夏晚星看的欲火焚身。
一进屋关上门,蓄谋已久的夏晚星忽地拉住他的手臂,把低头脱鞋的他摁着抵在墙壁上,身体逼到他身前,抬手一把拉下他的墨镜,双眸灼亮仰望他。
白季凉犹如上帝最得意的佳作,个高薄唇双眼皮睫毛纤长,鼻梁直挺眼窝深,清澈的眸子好像稻田底下的清亮水面,里面揉碎了盈盈的波光。
她极其满意白季凉这副好皮相,事后两人躺在浴缸里,白季凉浑身湿漉漉的靠在浴缸边沿,仰着脖子深深地喘息,银白色的长贴在脸上。
水珠从尾滴落,流过他卷翘的长睫,红润的薄唇,紧致的下巴,修长的颈子,最终流过他滚动的喉结,落入水平面,泛起点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