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能感受到她砰砰作乱的心跳声,一只手钳制住她双手手腕,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
“沈南风,就此停手吧,我不会怪你的。”
沈南风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他了解夏晚星,就算他什么都没做放她离开,她也会一辈子记恨自己,那就疯狂一次吧,无论什么后果他认。
他掀起她的裙子,早知道应该买润x剂的“晚星,既然回不去了,就牢牢记住我吧。”
夏晚星心里泛起苦涩,是屈辱是羞愤,曾经无比期待跟他有肌肤之亲,但她觉得自己像一条跪在地上的狗,被人肆意羞辱。
沈南风察觉差不多了,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与她酮体紧贴,隐忍着的啜泣声回荡在车里,夏晚星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疼痛感蔓延全身。
嗓音喑哑道:“晚星,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她越是叫骂的厉害越受罪。
玻璃上呈现出沈南风此刻的模样,此时的他黑眸里的欲望更浓,鬓角滑滴汗,顺着坚毅利落的颌线条滚落,喉结滚动了几下。
沈南风本就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看起来就充满蛮劲,真的挺能干的。
夏晚星累的不行以为结束了,沈南风扣住她的下巴,看向她双霞潮红,噙住她嫣红的唇,激励烈地吻她,一边。。。。。
第一次时,她觉得屈辱愤怒,只有疼痛感,第二次时。。。。莫名觉得还挺舒服的。。。。。最开始的羞辱感荡然无存,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那种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身体里的肾上腺激素直线飙升,那种感觉。。。。挺让人上瘾的。
直到第三次夏晚星才知道害怕,她怕会这样死在车上,脑子里回荡着之前他们调侃沈南风的话,无情打桩机?一夜七次郎??生理性的恐惧将她淹没“我求你求你了!放过我吧。”
闻言他吻掉她眼角潮湿的泪水,注视着夏晚星越凌乱就越美丽的脸。
之后两人面面相觑,沈南风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朵,脖颈胸前,他吻的很用力,想覆盖住白季凉留下的痕迹。
又吻上她的嘴唇,沈南风喜欢跟她接吻,喜欢她口腔里的香甜的味道。
沈南风伸出胳膊把她硬揽着,夏晚星捶打着他,但他手臂上那鼓鼓囊囊的肌肉,真像铜铸的一样,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就像砧板上的鱼,完全任人处置。
此刻沈南风因勃的欲望而越加沙哑,“晚星,你真的好xx。。。。。”
整个人仿佛掉进充满氧气的海,泡沫与海水填充他,彻底沦为海底的淤泥。
夏晚星觉得腰都要断了,真的不行了,仰着脖颈,嘴里叫唤着“放过我吧。”
沈南风咬着牙,不够还不够,没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他直接忽视。
忽的天空下起来了细雨,秦韶墨皱着眉摇头“南风不接电话。”白季凉眸色晦暗不明,夏晚星也迟迟没来。
秦韶墨跳下船板“南风该不会把人撞死了吧?”白季凉额头青筋暴起“你就不能盼点好的?”他也从船板上跳下来。
秦韶墨开着车带着白季凉找人,没一会看见夏晚星墨绿色是行李箱,白季凉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的箱子!”
两人下车四处张望,不安的情绪笼罩着两人“这。。。。该不会是遇害了吧?或者是被人拐了?”
白季凉低着头一言不“上车!”他坐上驾驶座猛踩油门,把副驾驶的秦韶墨吓的魂儿都没了“我靠我靠!别行驶啊!要不我还是下车吧。。。。毕竟小命要紧。”
两人找了一圈,终于在一处偏僻路段看见一辆吉普车,车身止不住的摇晃,秦韶墨立马懂了,掩面扶额“我干!他们在这玩车震??青天白日有没有王法?”
白季凉可不管那么多,猛敲吉普车的车窗“沈南风你在干嘛?你放开她!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秦韶墨解开安全带,赶紧下车,夏晚星双眼迷离,已经没力气叫了,听到外面的男声她仿佛寻到了希望“白季凉!白季凉救我!”
沈南风本想放过她,听她向白季凉求救顿时火冒三丈“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我啊!”
夏晚星可不敢惹这个疯子,此时脑子转的飞快,直接装晕。
听到里面没声音了,白季凉心里更加着急,捏紧拳头砸向车窗,把秦韶墨吓一跳“你疯了?这是防弹玻璃!难不成你的手是机关枪??”
白季凉那一拳用了极大的力气,鲜红的血液在伤口处汩汩流淌,秦韶墨差点气的背过气,踹了踹车门“沈南风!你他妈还不赶紧开车门。”
夏晚星本来是装晕,但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了,隐约记得沈南风伸手在自己鼻腔试了试鼻息,还将大衣裹在自己身上,系上扣子。
车子一路疾驰,等她醒来之后,苍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四周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病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让人感到冰冷而不舒适。
她按了床铃,虽然昨天晚上吃了避孕药,但是。。。。沈南风太疯了,得在吃一次才能安心,不想搞什么带球跑的剧情!
另一侧:秦韶墨猛的吸了一口烟平复心情“你们俩真是禽兽啊!法治社会你们俩还敢违背妇女意愿?特别是沈南风你,你简直是精虫上脑,无耻至极,好歹人家夏晚星不追究季凉,你。。。。你。。。你等着坐牢吧你。”
沈南风一屁股坐在休息区的沙上“那就坐牢呗。”
秦韶墨被他平静的语气,气到了“好好好!你是一点都不顾及自家公司,一点都不顾及家里人的脸面,我要是你,就立马去给夏晚星下跪磕头求原谅。”几家都有生意上的来往合作,牵一动全身。
白季凉从另一间病房走了出来,脸上和手上都绑着绷带,冷声道“刚刚医生说她醒了。”
三人一起来到VIp单人间,推开门,见夏晚星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正拿着一瓶矿泉水喝。
尴尬的气氛像一股无形的寒流,让每个人都感到不自在,夏晚星侧过头看向窗外,那场细雨把这碧空洗得青灰里了白,像是阴天下的雪。
沈南风脚步沉重,眼睫微颤,如墨的眼眸里蕴藏着许多情绪,默了会儿,他盯着她的脸道“做错了事,我认罚!”
夏晚星侧头,见他将一双宽大手送至自己面前,两手作戴手铐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