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星全身湿漉漉的回到小屋,强撑着精神将东西放置好,这么大的风雨,雨伞根本是个摆设,雨伞一直被风吹的左右摇晃,害得她淋了几个小时的雨。
赶紧回房洗了个热水澡,现来姨妈了,好在带了卫生巾不至于太尴尬。
第二天白季凉醒了,见她还在睡觉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现门关处有一摊水渍,知道她昨天冒着暴雨出门了。
他煮了小米粥,等了许久都不见她起床,等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夏晚星已经烧迷糊了。
夏晚星边咳边打喷嚏,白季凉从医疗箱里拿出体温计,38。5°中热体温,赶紧给她物理降温,将她扶起来喂她吃药。
她现如今浑身没力气,说不出话,最要命的是一股股热流从她下体流出,白季凉也闻到了一股铁锈血腥味,他四处扫视,想找到气味来源。
夏晚星强撑着身体想起来,白季凉赶忙扶着她“怎么了?”
她虚弱的指了指卫生间,白季凉面色一红,但人有三急不能等,低着头将她抱起,感受到手上似乎有什么冰凉的的液体,那股铁锈血型味愈浓烈。
他低头看见床单上的血红,惊呼出声“夏晚星!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他赶忙将她放置在床上。
见自己左手上沾染着鲜红血,脑子不受控制的胡乱想,想着是不是她昨天摔了一跤,因伤口感染引起的感冒烧,他拿出绷带和止血药粉,打算帮她检查伤口,压低声音道“抱歉。。。得罪了!”
夏晚星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咿咿呀呀的音,行吧!这是老天爷让她社死!
白季凉踌躇了半响将她的睡裤扒了,黑色绸缎内裤被血浸染,他想着夏晚星肯定是伤到了臀部,颤颤巍巍摸到她那丰满的臀肉上,扒下内裤的一瞬间他惊呆了,卫生巾???就算他再傻也知道夏晚星来了生理期,又胡乱的帮她把裤子穿上。
夏晚星全程闭着眼,把白季凉想像成医生,好像没有那么难为情,她还在给自己疯狂洗脑。
白季凉将浴缸里放满水,又去她行李箱里翻出卫生巾和内裤,
夏晚星全程闭着眼任由他给自己脱衣服,还不断给自己洗脑,白季凉是艺术生,何况他家里还挂着许多坦胸露乳的画像,裸体对于他来说司空见惯,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被人看光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季凉感受到怀里的她微微颤抖,脸颊和耳根都红的不行,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可见她有多紧张。
白季凉呼吸也有些急促,他自认为画过不少人体艺术油画,当时看待那些画作,只看得见画像里显性的人体线条展现女性的美,润香软玉在怀,内心没有一丝波动是不可能的。
白季凉替她穿好衣服,将她抱到自己床上,麻溜的给收拾着她的床铺,夏晚星侧过头,看向他忙碌的背影。
白季凉将小音响摆在床头柜,连接好蓝牙悠扬的曲风传出,他麻利的做好饭,端到房间一勺勺喂她吃饭。
白季凉放下碗,抽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嘴角,盯着她那双琉璃一样的杏眸,猫一样,带点天真,有些娇气,看着就矜贵难养活,偏偏又勾人的很。
屋外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墙壁上抽,一道道闪过的闪电照亮了无边天际。
夏晚星的嗓子是第三天好的,虽然声音嘶哑,好歹能出声音,身上也没有那么难受,不用白季凉帮她换姨妈巾,也可以自己上洗手间了。
白季凉只用管她饭食,夏晚星不会多跟他说一句废话,这三天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也不知道是烧还是怎么,姨妈在第四天就没了?难不成把血烧干了?
结果又停电了,她还嗷了一嗓子,白季凉立马出声安慰她“你就在房内待着,我去看看是不是保险丝烧了。”
最终她买的蜡烛和打手电筒派上了用场,小卖部的阿姨真乃神算子!诚不欺我!这个手电筒毫不夸张的说,能照亮一整个足球场!
两人不约而同地咽了下口水,夏晚星道“我相信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光!”白季凉也惊呆了,还用手遮挡了一下眼睛“这。。。。这未免太亮了些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停水,但是。。。没电就意味着没有热水!也不能开空调!夏晚星冷的直哆嗦,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白季凉,你能去我床上睡吗?帮我暖暖被窝。”
白季凉总觉得这句话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两人整天吃零食度日,好在屋里的矿泉水管够。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中间隔着小小的床头柜,床头柜上的蜡烛,让黑暗的房间多了些许昏黄的光亮。
“白季凉,你说我们俩像不像荒岛求生?”
白季凉侧过身,与她面对面“像!”他眸色温柔的看向夏晚星,她睡衣领口微张,显露出若隐若现的浑圆,白里透粉的肌肤在暖黄的烛光下,呈现玉一般的光泽。
一时眼前仿佛闪过了前几天暧昧动作,以及怀里爱不释手的温香软玉,忽的察觉到下身有异样,他脸颊一红,得亏身上盖着被子遮住下半身,要不然得社死!
夜里白季凉做了春梦,夏晚星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主动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肤,以及饱满的胸脯。
梦里的自己紧闭双眼,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却在自己身上游离,她红唇轻启,在自己耳边气吐如兰“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你不是最喜欢我这张脸吗?你看看我好不好?”
就像聊斋里的妖女与书生,最后木床摇曳,两道人影在烛光的颤抖间抵死纠缠。
一早起来,白季凉猛的坐起身,梦里的触感太真实了,实在是太真实了,他在心中唾弃自己,居然做这种梦,意淫对象还是夏晚星!
夏晚星觉今天一整天,白季凉似乎有意躲着她,不过她没当一回事儿,毕竟白季凉一直都挺奇怪的。
一连好几天,两人都是这样过的,台风终于停了,网络也恢复了,张管家说会立马派人来接两人回a市。
秦韶墨给夏晚星了一条消息,夏晚星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来到后门,一门之隔那些话却一字一句落在她耳朵里。
“我怎么可能喜欢夏晚星,我病也不是因为她,只是因为我没有创作灵感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对她有非分之想!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她不怎么样,根本不配当我的灵感缪斯,而且她身心不洁我才不会。。。。”
后面的话夏晚星没有继续听下去,愤怒淹没了她的理智,气的她浑身抖,他故意将病过错推到自己身上,还背后说自己不干净,眼泪从眼角滑下,她气极了,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侮辱过。
没想到这个白季凉也是个贱男人,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他感观好了不少,原本内心对他还有一丝丝愧疚,如今倒好直接烟消云散。
高岭之花是吧?清冷禁欲是吧?还嫌弃自己身心不洁,那就将他拉下神坛让,还得让他这一辈子没法忘记自己。
随后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一看就知道是沈南风来的,来呗都来,秦韶墨不是喜欢看戏吗?这次让他看个够。
另一边:打电话的白季凉正在辩解着什么“我说没有就没有,上次那件事情我都知道了,我说了跟她无关,会积极配合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