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墨将落地窗拉开,就看见双手抱胸的夏晚星和跌坐在地的林姻。
秦韶墨疑惑的掏了掏耳朵,语气散漫道“这不是在a栋吗?哪儿来的这b栋动静?”
林姻一双眼睛不时瞄向夏晚星,恐惧害怕委屈,种种情绪如同走马观花一般的掠过“我跟晚星妹妹在聊天呢!刚刚不小心崴到脚了所以才跌倒,是我自己跌倒的。”
夏晚星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林枫走上前扶起林姻,林姻特意露出擦伤的手心,又假惺惺的捂住泛红的手臂,这些小动作落入了几人的眼里。
叶玫和楚瞳冷眼看着林姻演戏,林枫眸色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原来是不小心跌倒的。”他的语气平静如水。
林姻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衣裙上的碎钻都掉落了几颗,精心打理的型都散乱了一点,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楚楚动人。
夏晚星可忍不了“你别喊我妹妹我嫌恶心,的确是我推的她,我推她是因为她先对我动手的,我好好的站在这里透风,她像个疯子一样对我一顿输出,骂的又脏又难听,还推了我一把。”
林姻娇娇弱弱的往林枫怀里缩,眼里的泪珠要掉不掉“我。。。我没有。”声音还带有一丝哽咽。
夏晚星真的受不了了!她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绿茶女真的让人挺生气的,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动不动打人,可不敢留下案底
“你要知道是法律保护了你,要不然我一定将你揍成猪头,你挺能装的,我不管你是什么背景是谁家的大小姐,你威胁不到我的,因为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也不需要什么帮助,而且我也不是a市人,你也拿捏不了我,
林枫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么茶言茶语的话你听不出来?亏我还觉得你是个双商都在线的,看来也是个蠢货,
刚刚这个女的好像在鬼鬼祟祟给什么人打电话,似乎很害怕被人知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看看她的手机,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秦韶墨憋着笑,叶玫和楚瞳相互对视一眼跟夏晚星一起走了,沈南风挠了挠头“林枫哥,我觉得夏晚星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秦韶墨用手掩饰着脸,生怕被人看见他在偷笑,夏晚星还挺猛的连林枫都敢骂,早就想骂这个林姻了,但碍于林枫脸面不能当面给她难堪。总不能因为一个情人影响了几人之间的感情。
但夏晚星完全没有这个顾虑,她唯一顾虑的只有法律,秦韶墨后悔没有跟夏晚星透露林姻的底细,告诉她就算她打了林姻也没事,有办法不让她进局子,那今天就可以看一出好戏了。
夏晚星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一瘸一拐的,气鼓鼓的坐在车里,腰上的疼痛感传来“那个林姻就像小说里的恶毒女配!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骂我!长了一张甜美清纯的脸力气倒是不小,推我的那一下力道贼大,害得我的脚都崴了腰磕到了,现在还疼着。”
叶玫冷哼“她就是个婊子又当又立的。”
夏晚星立刻闭了嘴,她从来没有听过叶玫爆粗口,楚瞳帮夏晚星把高跟鞋脱了“那个女人不过是依仗着林枫哥的偏爱,其实她什么都不是。”
在两人絮絮叨叨中,夏晚星大概了解了事情始末,更加气愤了“怪不得她一上来就说我是捞女!”
叶玫轻蔑道“她以为谁都像她一样上赶着当捞女。”
楚瞳也直叹气“其实我们并没有看不起她的出身,反而觉得她还挺坚强的,她家是山里的,从小照顾病重的父母还要照顾年幼的弟弟,就算这样还是坚持读书与人为善,得到林家的帮助后日子才慢慢好起来了,哎不说了不说了。”
夏晚星对她没有一点同情心,冷声道“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都不是她乱咬人的借口,我都不知道她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同为女孩子她的恶意居然这么大,要不是担心打架会进局子,我真想给她几嘴巴子。”
叶玫眯眼看向夏晚星“如果我说你打了她不会进局子呢?你想不想报仇?”她相信林枫不会为难夏晚星的。
夏晚星哽咽住了“你是认真的?”叶玫的眼眸清亮,语气里都透露着几分愉悦“你不用顾及什么,毕竟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
就像夏晚星说的,她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所以不需要小心翼翼的维持关系,她跟几人之间没有什么利益纠葛,随时随地可以脱离这个地方,没有什么能威胁到她。
夏晚星并没有听出来她话里另一层意思,除了她,其他人都知道这次林枫会回来参加宴会,听说他会带位女伴回赴宴,没成想真的把那个林姻带来了。
此时的宴会厅,林枫眼眸微动“我知道她不是那种人。”沈南风才松口气“夏晚星这个人挺单纯的,就是性格太直了。”
秦韶墨继续道“我刚刚看见夏晚星的脚腕好像红了,走路还有点瘸。”林枫不动声响的松开林姻,语气平淡道“后天她也会来吧?我一定让林姻亲自给她道歉。”
一旁的林姻险些面部表情维持不住,只能干巴巴道“我后天一定会跟晚星妹妹好好道歉的。”
秦韶墨满脸笑意的看向跳梁小丑,这女人不会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吧,不会以为她是林枫心中的无可替代?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主厅跟皓哥打个招呼吧。”
林枫转身离开了,沈南风跟在林枫身后,还贴心的将落地玻璃窗关上,林姻作势要跟上却被秦韶墨拦了下来“我说你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啊?”
他眼里满是不屑“你该不会以为林枫哥这几年身边没有女人,是因为对你旧情难忘?有钱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只不过是想找个合眼缘的而已,把你的小心思给我收起来,要不然你可没三年前那么好的运气,能轻易脱身。”
林姻缩了缩脖子,脸色煞白嘴唇蠕动半响还是没有出声音,她如果知道几人是不好惹的主,前几年也不会蠢得去得罪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