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正常的，和平时一样啊。”
“那在这之后，你们听说谁还见过他吗？”
杨毅和宋晓辉对望一眼，都摇摇头。
“你们说他要去参加比赛，有比赛的具体信息吗？”
“这个我们知道，网上就有，”杨毅拿出手机，搜索一会儿，找到有比赛信息的界面，递给张。
“嗯，联系人、联系电话都有，挺好。”张在笔记本上抄录着比赛信息，又问道，“他是自己去比赛吗，还是咱们北京有人和他一起搭伴去？”
“好像是自己吧，没听说他找谁一块儿啊，”宋晓辉说道，“反正肯定是他自己报的名。”
“嗯，”张边说边记，“把他电话号码给我。”
宋晓辉把王可的手机号报给张。
“他那个居住地址，他那房子是租的吧？你们认识房东吗？”
宋晓辉又报出详细地址，然后说道，“他是租的房子，但是房东我不认识。”
张记完，又问道，“他这个人平时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和别人有矛盾的？”
“这个应该不会吧，王可是个挺老实的孩子，没听说有那些事儿啊。”宋晓辉说。
“那他社会关系复杂不复杂？”
“不复杂吧，反正我觉得是这样，你看他天天早晨就来上班，一呆就是一天，晚上回去也得九点多了，我没见过谁来馆里找他啊。”
“在你们健身馆，他教那些女学员吧？”
“教啊。”
“那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流言蜚语？”
“在馆里我没听说过，下班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张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宋晓辉，又问道，“他其他的朋友多吗？”
“就是我们几个同行吧，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昨天晚上都给他们打过电话。”
张把本子和笔递给宋晓辉，说道，“你把那几个人名字和电话给我写一下。”
宋晓辉接过本子，写了起来，张又把头转向杨毅，问道，“你和王可不是住一个小区嘛，干嘛他不让你给他浇花啊？”
“哦，我们不熟。”杨毅笑笑，“我也是前两天听宋教练说，才知道我们住一个小区。”
“哦，是这样啊。”
宋晓辉写完，把本子和笔递给张，张看了一眼，又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杨毅和宋晓辉对视一下，说，“没了吧。”
“那好，”张合上本子，站起身，“咱们今天就先这样，你们想起要补充什么，随时给我打电话。”
杨毅和宋晓辉也站起来，杨毅说道，“谢谢你啊，张警官，展哥说的没错，找你找对了。”
张看了杨毅一眼，说道，“你说老展啊，他今早还给我打电话说这事儿呢。”
“是吗？他还在外地呢？”杨毅问道。
“是啊，好像在河南吧。”
“嗯，我们昨天通话时他在河南，说是刚刚结束一场枪战。”
“枪战？这么劲爆。”张笑了，“他怎么没和我说呢。”
下楼的时候，杨毅问张，“张警官，这个人你觉得好找吗？”
“不好说啊，”张顿了顿，“碰碰运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