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知府,这一晚上朕都在听你请罪,朕怀疑你能不能胜任这胶州知府了。”
“皇上明察!”
其他的官员是胡知府的下属,纷纷开始为胡知府歌功颂德,实则是他们同气连枝啊,一损俱损啊。
武成帝不置可否,等他们唾沫星子乱飞的差不多了,玉卫来报:“皇上,在城郊,现一座庄子,里面全是被圈养的少女,据她们所说,是胡知府的公子把她们抓来的。”
“大胆!”
武成帝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摔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胡知府的心随着那茶盏的响声提的不能再紧了,赶紧为自己辩解:“皇上,冤枉啊,犬子是绝对不敢的啊。”
“不敢?那你说朕的侍卫骗人了?”
“微臣不敢。”
“你比那莱县县令聪明,用的不是自家的庄子,但是一样的龌龊。”
“朕不知在你的管理下,朕的胶州是不是已经哀鸿遍野,民不聊生了。”
胡知府抖如筛糠,在他管理的地界出现这样的庄子,怎么都说不过去,最起码是失察之罪。
“来人,胶州府的一众官员全部下狱,审问,家眷也一样。”
“是。”
御林军直接把在场的全部拉下去了,也省的去他们家里一个一个找了。
“微臣冤枉啊。。。微臣罪不至死啊。”
“微臣冤枉啊。。。”
“爹爹。。。”
“老爷。。。"
女眷们更是惊慌失措,本来还想着见到皇上,自己家可以一步登天呢,这下好了,去牢狱团聚去了。
胡知府快被拖出院门的时候,喊了一声:“兰公子,救我。”
兰茗澈牙差点咬碎,这个糊涂蛋,现在喊出来不是自寻死路吗?
要是暗中,父亲还能周旋一二,这样喊出来,不仅害死了自己,还牵连了父亲。
“朕记得,这胶州知府是吏部尚书举荐的吧?”
这话是对着兰茗澈说的,吏部尚书楚寒生是兰中书令的人,朝野上下无人不知。
兰茗澈起身回话:“这。。。皇上恕罪,草民不太清楚。胡知府远在胶州,想来楚尚书也是一时失察。”
(他没有官身,只能自称草民。)
“楚尚书年事已高啊。”
然后就没有说别的了。
可是意思又很明显,岁数大了,该退位让贤了。
兰茗澈和淑妃心中惴惴不安,皇上是想把楚尚书撤了吧?
楚尚书才五十,离致仕还远着呢。
他一旦被撤,父亲相当于断了一条臂膀。
胶州的官员被拉走,院子里还有礼部的官员还有就是这些世家子弟。
“你们也觉得他们是冤枉的?”
自从进入胶州的地界,玉卫已经把胶州一众官员的底儿都翻出来了。
偌大的一个胶州府,清官也就那么几个,真是可恨。
“把证据都给他们看看。”
王景夏泽他们看完证据后也是义愤填膺。
“真是该死!”
“皇上一定要严惩他们!”
“如此为非作歹,不配为官!”
“岂止不配为官,根本不配为人!”
淑妃忍痛开口:“皇上别气,狠狠的罚他们就是了。”
这胶州的官,都是父亲的人,这才损失大了。
这胡知府也太不小心了,知道圣驾到,也不知清理干净。
最后还牵连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