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姐即将要进宫的时候,为了能护好她,陪在她身边,他没有考虑,直接净身进了宫,在江大人的安排下,来到金喜宫当差。
现在,帮她争宠,是他最重要的任务,尽管心里在滴血,但是只要她好,他就好。
殿内,德妃的脸上出现诡异的笑容,青嫔,你竟然敢背着皇上偷人,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江承的心意她不是不知道,区区护卫,一介贱籍,竟敢肖想她?
现在能在她身边伺候,已是莫大的恩赐。
她誓自己一定要站在高位,高到让母亲再不受那贱妾的欺辱,父亲再不敢训斥。
来到宫中,成为德妃就是她成功的第一步。
就让青嫔作为她的垫脚石吧。
江承在景平苑的后墙一直蹲守到天亮,也没见到有男人出来。
“难不成是藏进去了?”
这胆子也太大了。
于是回去禀报德妃去了。
而实际上呢,武成帝觉得自己跳墙有些不雅,而且还听到了墙后的呼吸声,冷哼一声就直接从正门出去了。
早朝
御史台的二品御史崔诚南有本启奏。
“臣参工部侍郎夏立枫尸位素餐,在位五年,无任何政绩。”
武成帝其实知道崔诚南是铄王那边的人,只是不知为何会这么做?
参夏侍郎的意义何在?
不等夏侍郎反驳,工部冯尚书不干了,他的属下,容不得别人诋毁。
“崔御史此话,老臣不敢苟同。”
“夏侍郎在这五年里,处理的大事小事不在少数,别的不说,单说前年江南水灾,修筑堤坝,就是夏侍郎一手督促的。”
“他跟民工们同吃同住,整整在堤坝上住了两个月,去年再次的大水,夏侍郎督建的堤坝一点裂纹都没有,可见当时的用心。”
“更别说还有这几年我大商屯田新增数十万亩,夏侍郎当居功。”
“如果这都不叫政绩,那什么算是政绩?”
冯尚书虽老,但是那唾沫星子差点喷了崔御史一脸。
崔御史自然也不会就此打住:“修筑堤坝,微臣记得当时还有冯尚书在吧?冯尚书把功劳全部推到夏侍郎的身上,这不妥吧?”
“屯田,那是兵部和工部共同完成的,夏侍郎如何居功?”
另有人帮腔:“冯尚书和夏侍郎私下关系甚笃,为夏侍郎辩解也是人之常情。”
夏立枫站出来,不会看着冯尚书孤立无援。
“启禀皇上,臣也有本奏。”
“何事?”
“臣观江南水车,深觉提水量小,于是细心研究,命工匠制作出新型的水车,历时数月,昨日才刚刚完成。”
武成帝大喜:“果真?”
“微臣不敢欺瞒皇上。”
“那水车如今在何处?”
“在微臣的府邸。”
“命人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