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棚里的工作人员都看呆了。
虽然早就知道顾盼长得好看，也知道这个角色和她适配，却没想到做好妆以后会这么合适。
再配上那一身似邪似妖的气场，就是对妖艳二字的完美诠释，甚至有种真正的殷虹月从原着里跑出来了的错觉。
几个工作人员看她朝这边走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开几步，如同某种要跟危险保持距离的生存本能。
连原本就看好顾盼的毕柳之，都觉得有些出预期了。
顾盼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清清冷冷地喊了声毕导。
“……您看还有哪里需要做调整。”
“没有，很完美，”毕柳之知道她在摸角色状态，也没有跟她说太多话，只是往前面扬了扬下巴，“定妆照拍一下，我们看看上镜效果。”
她轻嗯了声，动作利落地转过身，直接走到镜头前。
顾盼的镜头感向来极好，摄影师也有之前有过合作的熟人，她这会儿也完全进了角色状态，十分钟左右就完成了定妆照的拍摄。
等她走出镜头之外，整个人的气质在一瞬间就变了，从原本那种妖艳又冷漠的感觉，回到了顾盼平时的样子。
她走到毕导身边：“刚才拍的还可以吗？”
毕柳之直接把照片递给她看，并给出了肯定：“不错。”
摄影同样对着她笑：“顾盼老师表现力真是太绝了。”
顾盼仔仔细细看了下照片，确实还不错，颜值气质都在线。
她想了想，比划着提了个建议：“我想试试用这边的打光。”
摄影师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神猛地一亮：“是不是从这边角度拍过来？有意思，我也觉得值得一试。”
毕导看反正其他人也还没过来，就随他们去了。
在摄影跟助理交流的时候，顾盼找到剧组化妆师，让她帮忙加深了额心处花瓣纹路的颜色。
等打光摄影全部准备好，顾盼又一次走进拍摄区域，稍微调整了一下自身位置，然后略微侧身抬眸。
镜头中的红衣女子容貌艳丽，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眼神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
稍有偏移的打光让她有小半张脸落入淡淡的阴影中，额前那朵小小的曼珠沙华却亮得极为妖艳。
如同用鲜血浇灌盛开。
……太邪了！邪得太对味了！
摄影瞬间就抓到了感觉，无比兴奋地狂按快门，一转眼就连拍了十几张。
这照片张力比之前的可强了不少。
毕导也觉得拍得很好，甚至因为过于好了，所以宣的时候还是得用最开始的那张。
……倒也不是因为不信任沈睿栖和叶夕晴。
只是说到底那两个都是新人，经验不足，融入角色还需要时间，而顾盼是毋庸置疑的顶级戏感，想要跟她拍出同样品质的照片，三天三夜都未必能拍出来。
怎么说也是男女主角，总不能在定妆照的宣上就被女二吊打，不过这张照片确实拍得十分出彩，之后作为场照或者花絮出去也不错。
要是顾盼是女主角，然后男主……嗯，像安临风那种级别的话，这种事也就无所谓了，这定妆照一出去，还没开拍热搜就能直接爆了。
只可惜安大影帝既不接电视剧，也不上综艺，一直都是拍电影。
不然两人合作应该很有看头。
顾盼当然也早就猜到了，所以在拍完照片后就去找毕导，问能不能她私下给人看看，还保证说对方绝不外传。
毕柳之心里还在可惜呢，听到顾盼这么说，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