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兰清也迅的调整情绪,派人去打探何太太所为的前因后果了。
可是,不等叶兰清打探清楚,她就知道了前因后果。
原来,叶兰清派人给江暮帆递了话,说有事要见他。
因此,江暮帆下衙之后就赶到了奉安长公主府。
他听说了这个事情之后,自然是脸色铁青,羞愧无比。
他先是给叶兰清道了歉,让她不必理会他母亲的话。
接着,就说这个事情,他自会去处理,给叶兰清一个交代。
然后回府的江暮帆,当着江父的面就责问起何氏来。
何氏自然是羞恼不已的辩解说她没有那个意思,是叶兰清误会了。
可是了解何氏性子的江父和江暮帆,却是没再听她多说,直接找出进言的下人了解了一番。
事情很简单。
何氏的娘家人,见江暮帆要娶贵女,又见江云霜要嫁高门,自然是又羡慕又妒忌。
因此,在何太太面前说了些,所谓为江云霜好的话。
而何太太对娘家人向来听从,加之下人进了谗言,因此,就真的去做了……
进言之人,自然是打了一顿板子撵出去了。
第二日,江父和江暮帆就亲自带着江母来奉安长公主府赔罪了。
奉安长公主和叶驸马,这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奉安长公主有些不悦,但是叶驸马却觉得叶兰清小题大做。
他笑着送走了江家的人之后,才沉着脸对着叶兰清说道:“不过是些银钱,你出些就是了。你好歹是做长嫂的。长嫂如母,没听说过吗?”
“长嫂如母,那是说母亲不在了。如今,那何太太还健在呢。”叶兰清也是恼怒起来。
别人且不说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帮着自己,实在是让人伤心。
“你这话说的,”叶驸马也不高兴了,“你的嫁妆不也是府里给出的?府里再给你添些就是了。江暮帆这么好的儿郎,你怎么能因为这种银钱的琐事,因小失大呢?”
叶驸马是真的喜欢江暮帆。
江暮帆是状元郎,如今入了翰林院,经常被圣上宣到宫中随侍。
加上他因着是从底层起复的,所以尤其的谦逊知礼。
接人待物无可挑剔,文学才干兼而有之。日后,江暮帆的前途定然是无可限量啊。
“今日这等小事若是妥协了,日后,我的嫁妆岂不是任由婆母支配了?”
叶兰清不服的说道。
“混账,你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叶驸马怒了。
而奉安长公主本来是秉持着驸马教育子女的时候,她不要当场干涉的想法,所以一直不开口的,此时也忍不住了。
“驸马不在内宅中,自然是不知晓内帷妇人的心思。这次可是个试探呢。若是真的听从了何氏的要求,日后女儿可就任人拿捏了。”奉安长公主赶紧的解释起来。
“果然是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你们只拘泥于眼前的这点小利益,完全不想想日后江暮帆的成就。”叶驸马气愤道。
他自己因着尚了长公主,无法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了。
如今,自家的儿郎在仕途上的成就,也甚是有限。
好不容易得了个一眼就能看到大好前途的女婿。
结果,这两个目光短浅的妇人,却是让亲家丢失颜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