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话筒那边的人不住地喘着粗气。
秦姝心里莫名地畅快。
小时候，秦越山在客厅跟人家谈话，被她给听见了。
当时对方以为家里周末没人，谈话也十分大胆。
最后几人才走了。
年幼的秦姝记忆力很好，但并不了解那些话的意思是什么。
只是后来长大了，在网上跟人家聊天，才得知这背后的真相。
凉山并不是真正的凉山。
是阳海酒店的隐晦别称，也是一些所谓生意人喜欢光顾的地方。
白鱼就是逆来顺受款。
小辣椒就是主动款。
秦姝回想起当年秦越山得意的话，也知道他一定是常客。
如今相关政策的打击力度十分大。
那个地方也从明面上转为背地里营生。
但并不代表就没有这些服务。
要是秦姝抖落出去，那些人只会认为是秦越山搞的鬼。
“秦越山，你敢赌吗？”
秦姝不是开玩笑。
这几天她都有在收集这个地方的资料。
虽然资料不多，但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
那个地方，有很多被困的年轻男女，暗无天日。
穆昀琛在帮忙找资料的过程中，出了不少力。
但秦姝一贯喜欢杀人诛心。
秦越山既然自己撞在枪口上，她也不在意多折磨他。
“秦姝，你真的要这么赶尽杀绝？”
多新鲜呐？
谁先动的手？
秦姝的眼神冰凉了几分。
“秦越山，这一切就是你咎由自取，但凡你不作死，你还能过得很滋润。”
要不是他们逼她，她也不可能会重新想起了什么凉山白鱼。
也不可能会对这个地方深挖。
那么她自然不可能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秦越山就是自找的。
“我之前就让秦毅警告你了，你居然还这么死不悔改，那你别后悔。”
“早就告诉你们了，别挑战我的底线。”
“非要作死，怪谁？”
十分干脆地将电话挂了之后，她才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秋后的蚂蚱，就让他们再蹦跶一下好了。
有时候猎物自乱阵脚，猎人反而更有优势。
秦姝将看好的多肉序号给了陈业，而后才靠在沙上沉思。
卓兰昨天也有消息给秦姝，让她到时候过年跟穆昀琛回来一起吃饭。
一家人热闹。
按照私心来说，秦姝很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