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二姑姑喜歡說姜父做的不多,明明姜父都給贍養費了,姜父的哥哥弟弟不見得花在父母身上的錢多。姜父知道姜二姑姑的性子,乾脆不去多說。
很多人家都是這樣,哪裡可能沒有一個奇葩一點的親戚。
雖然姜二姑姑走了,但是薑母還是狠狠地掐了姜父一下,「瞧瞧,你的好姐姐!」
「這不是讓她走了嗎?」姜父道,「下一次不開門讓她們進來。」
「她們一會兒跟你說好聽的話,一會兒說難聽的話。」薑母道,「親戚之間……該關在門外的就關在門外。」
薑母可不慣著他們,她今天是沒有準備,沒想到姜二姑姑說那些陰陽怪氣的話。自己的女兒親事吹了,女兒去相親怎麼了,真的是,這個二姑子腦子有包。
「他們家姑娘結婚的時候,還說讓我們家夢瑤別挑。」薑母道,「真是可笑,我女兒是讀大學的了,而他們家的姑娘呢?初中都沒有畢業,當然是早早嫁人的。」
「是,是,是。」姜父點頭,他看向女兒,「夢瑤啊,下一次見到你二姑姑,不用多理會。」
「你得你自己去鬧崩了,才好讓女兒不理會啊。」薑母道,「你自己好聲好氣地對他們,讓女兒不理會,這怎麼可能?別人就要說是我們女兒不好的呀。要是你去鬧崩了,別人是說我們當父母的教導女兒那麼做。」
姜夢瑤見父母在那邊說話,她不多說。反正她媽不可能讓自家吃虧,哪裡可能讓那些人在自家總說自家人的不是,就該讓他們滾蛋,滾得遠遠的好。
鄭長冬今天的心情非常不錯,他如願以償跟心上人相親,後面還能繼續處下去。只要自己不犯錯,應該沒有問題。
鄭母聽著鄭長冬哼著歌,她就知道兒子這一次相親是有後續。
「高興了啊。」鄭母道。
鄭長冬換了一雙鞋坐在那邊,「還沒有成呢,這是一個過程。不能在這一個過程出問題,得小心一點。」
「等你們結婚了,你原形畢露?」鄭母不禁道。
「不是,不好的習慣是要改掉的。」鄭長冬道,「兩個人在一起也是相互遷就的,哪裡可能讓對方完成變成自己理想之中的人,那這人還是人嗎?那是機器人,沒有思想的!」
兩個人之間的生活哪裡可能沒有相互遷就呢,別說什麼不遷就不將就,有的事情硬碰硬,兩個人都不轉彎,這日子只會更加難過。
鄭長冬還去看了一些婚姻戀愛的書,他以前覺得那些人說的都不對,要是自己找對象,對象當然是得多聽聽自己的話。當他年紀稍微大一點,也有喜歡的人了,他又覺得自己以前想的都不對。
他以前想得太過想當然了,讓另外一半成為自己的附屬品,不讓另外一半有思想。
這是不對的!
人還是得鮮活一點,有各自的想法,這日子才好過下去。
「這還是你嗎?」鄭母道,「混世魔王成長了?」
「人都是會成長的。」鄭長冬道,他之前要跟姜夢瑤相親,還被拒絕過呢。受過挫折,他才越發覺得不容易。
不是說自己家有錢,也不是說自己長得帥氣一點,他就能一帆風順的。
蕭巍和彭勇兩個人遇到了一個人,開店的寡婦,這個寡婦三十歲出頭,丈夫是前兩年沒的,她跟蕭巍、彭勇都認識。楚菲是改革開放後就跟丈夫來到南方,也算是積累了一點家業。只可惜她丈夫出了事故,楚菲只能邊帶孩子邊管理店鋪。
楚菲丈夫剛剛去世的時候,她忙得頭暈眼花的,別人都勸說她把店鋪盤出去,讓她回去老家得了。況且,她回去的是都,又不是偏僻的鄉下。楚菲沒有聽那些人的話,她堅持下來。
一個沒有什麼文化的婦女,要是再不堅持一下自己的事業,楚菲想自己的日子一定會過得特別差勁。
「你們先住在這邊。」楚菲帶著兩人到了店裡,「白天有客人的時候,把草蓆被子收起來,晚上,沒有客人,關門的時候,你們就在這邊睡。」
楚菲打扮得還挺時髦的,她一個寡婦開著這一家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們是要在這邊工作,還是……」
「我們打算進一些貨回去。」蕭巍道,「拿到都去賣。」
「當倒爺啊。」楚菲道,「這也可以啊,我還說你們要是在這邊工作,暫時沒有找到工作的話,可以幫我賣賣衣服。」
「你這邊都有人了,不需要我們。」蕭巍道,「我們真要待在這邊,那就是白吃飯,這怎麼好意思呢。」
蕭巍和彭勇手裡頭沒有多少錢,兩個人想著要去進貨,又想著這一點錢根本進不了多少貨。
「進貨的錢都準備好了嗎?」楚菲問。
「還不夠。」蕭巍道,「不知道可不可以先付一部分錢,等賣完了,再付另外一半錢。」
「你們剛剛過來,跟那些人又不認識。」楚菲道,「他們哪裡可能讓你們賒帳,有的人說賒帳,最後一分錢都沒有付的,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這個時候很混亂的,有的人渾水摸魚,只給定金,不給尾款。還有的工廠給的是次品,讓人看的都是好東西,遇見粗心的人,那些人不再查看貨物,等回去之後再發現東西不好,那就不好整了。
「先去吃飯,我請你們。」楚菲道,「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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