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勵:「……」得,他就多餘跟著人一塊多說這一嘴。
「懲罰就……暫時放放,你倆出局了。接下來該誰?」
下一個女生立刻接上:「余歲。」
余歲……在划水玩手機,騷擾遠在十萬八千里的男朋友。
余歲:[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
聽到有人喊他,余歲以為是他的環節,於是他想也沒想、頭也沒抬,報了個人名:「黎荀。」
然後手指繼續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消息轉了兩圈才發出去。
余歲:[我要發霉長毛了]
這個時候就有好學的人提出疑問:「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倆一塊去動物園呢?」
曹方「誒」一聲:「同類型的,說過了。」
「誰同類型了?」余歲無辜攤手,「學霸和學渣,不是同類型。」
「臥槽,你這空子鑽得可比他倆大多了,」負責當裁判的男生說,「把人學霸搬出來就沒人敢動你了是吧?」
「行行行,算你們過。」
曹方:「?」
曹方不滿:「你給他倆就開閘防洪水?」
余歲「嗯哼」一聲。
裁判「嗯吶」一聲。
王勵豎起大拇指。
因鑽空子接受懲罰跳女團舞的曹方,下了場湊過去道:「恃寵而驕啊你,小魚。」
余歲聳聳肩,就笑笑。
黎荀這時候回他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接收消息慢還是對方確實晚了一分鐘才回。
總之餘歲打開聊天框的時候那行字還沒跳出來。
黎荀說:[你是蘑菇?]
余歲:[我是霉豆腐!]
他甚至給黎荀發了幾張圖片,是這幾天隨處可見的白色小方塊,發霉的豆腐塊。
至少他只遠看,並不敢褻玩。
但是!
余歲又道:[相機果然拍什麼都好看]
過了會兒,黎荀回他:[嗯,好看。]
余歲莫名奇妙又笑了一下。
於是,還是昨天那個看三字經的兩位女生——
「啊啊啊這是可以說的嗎?」
「啊啊啊這是可以磕的嗎?」
曹方依舊茫然:「磕?磕什麼,瓜子?」
女生悠悠偏頭,看智障的眼神:「乖,這裡沒你事,玩去吧。」
曹方:「……」
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