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时间？”
“一周。”
“不是四天么？”小王插嘴。
刘法医摇头，“至少一周。”
“室内开了空调，可能是凶手开的，为了延缓案时间。也可能误导警察，让人以为尸体的死亡时间比原本的死亡时间晚。”
“为什么这么做？”小王问。
“暂时我也不能回答你，你去查查死者生前人际关系。监控再查一遍，一周内的监控全部调出来。”
“收到。”小王离开，刘法医继续缝合着尸体，“查出什么？”
“见色起意的几率大于见财起意，头部致命伤是怎么造成？”
“棍棒之类，圆柱形。不会太粗，有一定重量。”
“类似伸缩棍那样？”
“对，我刚刚还想怎么才能造成前后损伤程度不同伤痕，伸缩棍说得通。”刘法医想通了，立刻放下手的尸体，扯掉手套去旁边拿出报告，“他为色去，为什么不拿匕拿棍？”
“可能是习惯。”
什么人会有这样的习惯？
秦峰拿着尸检报告看，老刘在旁边拿伸缩棍对比伤痕，“小林没事吧？”
“检查是没问题。”秦峰想林梵晚上不知道吃饭了没有，“不过在那边又捱了一刀。”
“怎么回事？”
秦峰翻着手里的图片，根据死者的穿着，她可能是回家到卧室换衣服，然后凶手进来。“过去正好遇到个案子，她那性格嫉恶如仇，被人砍了一刀。”
老刘嘴角抽搐，“你们两个性格还真像。”
“我先走了，案子今天肯定是结不了。”秦峰说，“这个资料我拿走一份。”
“要不让你嫂子炖汤给小林送过去？严重么？”
“不严重。”林梵都生龙活虎了，“不麻烦嫂子了。”
秦峰回到办公室把案件梳理一遍，今天也忙不完，交代下去后出了办公室往停车场走。这个点，秦峰也没找到煲汤的店，在家门口买了两份牛肉面拎着上楼。
刚要拿钥匙开门，门从里面打开了，林梵穿着宽大的卫衣缩着脖子一脸可怜，“你回来了？”
秦峰嗯一声，走进去闻到泡面味，“你吃泡面？”
林梵泡面只吃了两口秦峰回来了，被抓包她是有些尴尬，“原本想等你回来，等你到现在，我饿了——”
“带了饭，泡面放着吧。”秦峰把打包盒放下，摸出新手机放在玄关处，“你的手机卡补办了么？”
“办了。”
“朋友去买手机，看着挺不错给你也带了个。”秦峰把饭盒拎到餐厅，“过来吃饭。”
林梵看了眼玄关处的粉色手机，顿觉秦峰的朋友有钱。这手机她听说过，可从来没想过要用，小跑过去，“很贵吧这个？”
“不贵。”秦峰示意，“坐下吃饭。”
牛肉面是比泡面好吃，林梵怀着对泡面的愧疚吃完面，心满意足，“我今天见到个女鬼，是我们在b市机场见到的那个，很漂亮。”
“她怎么死的？”
“她没说，挺高冷的，长的真很漂亮，和女明星差不多。”
秦峰收拾餐盒，“厉鬼么？”
林梵摇头，“不知道，她没打我，也没掐我脖子。”
秦峰看她一眼，收拾好饭盒。林梵连忙把桌子擦干净，秦峰拿起她的手机过去在客厅沙坐下，“把卡给我。”
林梵找到卡跑到客厅给秦峰，秦峰装上卡开机让林梵设置密码和指纹。
手机开机，林梵把手机递给秦峰，“是这样么？”
秦峰接过手机，他很早前用过这款手机，嫌安全性能不好给换了。
“通讯录可以同步下来。”
“把你号码输进去行。”林梵坐在对面有些拘束，“我只记了你的电话。”秦峰顿住，抬头看林梵，林梵揉了揉耳朵，“可以么？”
秦峰输入自己的号码，打上秦峰两个字，把手机还回去，“家里有，密码是八个六。”
“嗯。”
“那些——鬼，如果没有重要事别和他们来往，对你不好。”
林梵的无故晕倒，秦峰还是怀疑她和鬼打交道太多的缘故。活人身上是阳气，沾多了鬼的阴气恐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