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徐斯尘趴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肯起床去上班,被子被掀了,一双长腿露在外面,他扭过头委屈的看向李米芮。
“少整这死出,给我起来。”李米芮说着将衬衫和西装裤子扔在了床上:“我上学那会,起床都没你这么费事,快点的。”
徐斯尘一双桃花眸子,眼巴巴的看着李米芮:“老婆,我起不来,我昨天晚上累着了。”
李米芮单腿抵着床面,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快点的,楼下还等着咱们吃早饭呢。”
“那你亲我。。。”徐斯尘闭上了眼睛,眼下的那颗泪痣更加明显了。
李米芮年轻的时候就没想过,如果年龄大一点,徐斯尘还是不着调,她该怎么办。
但她还是亲了。
徐斯尘直接将人按在了床上:“吃什么饭,到公司再吃。”说着他吻了下去。
李米芮抱着徐斯尘的腰,心里默默倒数。。。
数到一的时候,门铃响了,紧接着就是开门声。
“斯尘,你把开会文件放哪了?”门口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色框的眼镜,看上去儒雅又绅士。
徐斯尘轻轻咬了李米芮一下,起身穿上衬衫:“哥,你等着。”
徐斯尘的表哥裴修言,裴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是世界知名大学阿斯特的校长。
李米芮躺在床上忍不住想笑,能治得了他的,除了她,也就只有裴修言了。
徐斯尘俯身捏了捏李米芮的脸:“欺负你老公就这么开心?”
裴修言坐在沙上,手里拿着徐斯尘看到一半的书《男人如何保护自己的肾》,他推了一下眼镜,翻了两页。
“哥。”徐斯尘穿着灰色西装,手上拿着价值千万的手表正戴着:“开会文件不是放在楼下了吗?”
李米芮从卧室出来:“在书房,我昨天拿回来看了两页。”她故意的,不然徐斯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起来。
裴修言放下书站了起来,他目光垂了垂:“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
徐斯尘目光落在了茶几上:“那是你儿子裴澜看的。”他用不着看这东西,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
三人下楼后看到裴澜戴着围裙正在盛粥,小菜和包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还有炸好的油条。
“大哥,你帮忙端一下。”
裴澜的大哥,裴凯信此时躺在沙上,一条长腿搭在沙靠背上,鼻梁上同样架着眼镜,不过他怕掉,银色眼镜配了链条挂在脖颈上。
“不行,我累。。。”裴凯信说着闭上了眼睛,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才当大学教授。
他没什么职业道德,就是单纯的希望,学生不用上课,全靠自学,四年后直接毕业找工作。。。
裴澜放下粥后,走了过去,忙活嫂子的时候不累,一说干活,他就跟蒲公英似的,稍微吹一下,就散架了。
徐斯尘走了过去,手抵在沙靠背上:“你就这么欺负你弟弟?”
“年轻人多运动,对他好,我不行,我岁数大了,老胳膊。。。”说到这裴凯信坐了起来:“抱歉,你年龄更大,我把这事。。。”
徐斯尘一巴掌打在了裴凯信的后脑勺上,跟谁两呢,出去不能欺负他,在家还不能?
裴凯信捂着后脑勺看徐斯尘:“多大的人了,打小孩。。。”
一大早的,家里就可热闹了,郑天铭的父亲郑凛带着老婆和女儿上了楼,早上蹭饭是家里的传统。
裴修言的老婆叶允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哇,油条给我留一根谢谢。”
她话音刚落,李米芮快去拿,结果没有了。。。
徐斯尘咬着油条:“先吃完不管。”
“我赞同你的说法。”郑凛咬了一口喝了口粥。
叶允澄剜了徐斯尘和郑凛一眼:“你们也不管管他们。”
裴修言走进厨房,拿了几根油条出来,递给叶允澄:“一会,我先送老婆去公司?”
裴凯信的老婆,白妙妙伸出手:“爸,我,我也要油条。”
裴澜的老婆也就是郑天铭的姐姐,郑婉婉站在一旁,她从来不会主动要,有就吃,没有就吃有的。
“有的时候都不吃,没的时候,都抢这一根。”裴澜说着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两根油条一个肉包,她老婆,吃什么都抢不上,每天都得留着点。
裴凯信坐起身,白妙妙拿着油条跑了过去:“咱俩一人一半。”
李米芮坐在椅子上,伸出手,徐斯尘把咬了一口的油条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