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姊名为高琪”
“高琪,不是你编的名字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这回换李歧惊讶了,“虚构一个人物会很快穿帮,那样我打扮成这样给他们看就没意义了。”
洛宓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喜欢穿粉色衣衫,身材高挑,筑基修为,擅用白骨留情阵,”少年飞快的说道,“你拿这三个条件随便找个修士问问,都能得到炼魂宗高琪的答案,我这位二姐可是有名的魔道妖女,杀人夺宝如吃饭喝水,从来不在话下。”
“我能问一句,这些丰功伟绩里有多少是高琪的,有多少是高琪的吗”
李歧闻言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二姐不会在乎这种事的。”
洛老魔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惹事生非后魔尊收拾烂摊子时总是一副“这点小事不足挂齿”的模样了,因为他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他们这样也算物似主人形了。
她美滋滋的想到。
恢复如初的李歧此时也有力气向她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攀扯二姐并非心血来潮,只是高盏虽看不上我,对先头的子女到还有几分慈父心肠,若是紫金观为此上门讨说法,他绝对不会轻易退步。况且,二姐行事向来恣意,恐怕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做没做过。”
“我之前说要回宗借阅剑谱并非诓你,倘若不把他们的注意力移到二姐身上,只怕你我进宗都难。”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张善长老当年肯带我离开,也知晓我在宗门的难处,我之前又故意在他面前作出一副不愿回宗的样子,他必不会主动汇报我的行踪,岚苏秘境与炼魂宗距离遥远,就算事情败露,等宗门得到消息,咱们也早就成事远走了。”
自诩为“魔尊麾下第一走狗”的洛宓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反正大姐姐的尊严老早以前就砸到地上被踩的认都认不出来了。
特别是在她痛失胸部和身高之后。
洛老魔对此很有点意见,她就不明白了,人家田螺姑娘一出场就能是窈窕佳人,为什么换了她就变成了窈窕佳妹,一把剑还要什么豆蔻年华,总不能是天道借此暗示她还年轻吧
好吧,跟脚下的这片土地比起来她也不怎么年轻了。
算了算了,摸着胸前的一马平川,洛宓自我安慰,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只要保养好,主人在襁褓吧。
她总比摊上了个长不大的胖团子的仙后强
来了这么一番自我开解,她对自己的身材又充满了希望,心情顿时豁然开朗。因此,当夜晚的温度一降再降时,她便自告奋勇的要去捡回掉在远处土路上的包袱。
“不急。”
李歧思索了一下,抬手按下了跃跃欲试的少女,他望着十丈外的包袱,气运丹田,试探着伸出了右手。
然后,洛宓就有幸目睹了那个沾满了泥土的布包如有神助般腾空而起,自己落到了少年伸出的手上。
这当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神通,只是就算动作略显生涩,运气也缓慢许多,意境更是稚嫩的一塌糊涂,也改变不了李歧居然用的是李凌霄抓他的那记法术的事实啊
洛宓的下巴都要惊掉了。
“云梦泽的捉云手,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这么喃喃说少年又用同样的招式把包袱抛了出去,就这么扔了又捡,捡了又扔了十几个来回,招式的运用也由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轻松,就这么一盏茶的功夫,李歧就大略的掌握了凌霄真人的招牌技。
而洛宓洛宓已经快吓裂了。
看着眼前惊世骇俗的一幕,她突然想起了曾经被某个可怕事实支配的恐惧。
遇到她之前,羽渊仙君以法术精湛独步仙界,遇到她之后,羽渊仙君还是以法术精湛独步仙界,直到仙魔大战那日,众仙家才在狼狈逃窜中光荣现原来他还会用剑啊
没错,在跟仙帝翻脸之前,那个懒鬼一日都没有练过剑。
若要对这惨绝人寰的事实追究原因,那就是羽渊这家伙在术法方面实在太过天纵奇才,看现在他仅仅见过一次人家出手就能偷师成功就可见一斑。
住手啊
洛宓瞧着不断练习的少年,宛如在看一名即将失足的妙龄少女,上下嘴唇止不住的哆嗦。
你这样下去会变成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日除了懒在床上什么事都不干的讨厌大人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燕支、行与止灌溉的营养液。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