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頭髮也漂亮。」
「我媽……」喬念說到一半,終於及時制止住了自己的口不擇言。於是那「讓我披著的」幾個字,就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陳奇看著她氤氳的大眼睛,眨著無措的光芒,感覺他的心都要碎了。真的要碎了。氣都喘不過來。邁近她的時候,腿都在顫。
軟腳蝦;對,是這個詞。他成了軟腳蝦。眼下,如果馬上跟她做一遍,他保准比第一次還更快交待。真的,他有這種預感。確鑿無疑。
而且還胡言亂語的。瞧瞧他,說的都是什麼玩藝兒?他不是應該質問她「為什麼回來四十五天了,還不找他」的麼?為什麼一張嘴就成白痴了?嘴巴完全不受腦子支配。
它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然後陳奇聽到自己又說了一句,「從頭到腳都漂亮。」
不是。他是色狼麼?光盯著她好不好看?
好在門外的吵鬧聲吸引了喬念的注意,沒聽清他這一句。
「各位記者朋友,」是喬悅平的聲音,低沉而老道地打著官腔,「咱們還是別打擾陳奇的同學聚會了,畢竟冠軍也需要一點自己的私人空間。」
那聲音就在隔了一個門板的外面,喬念聽到這裡才心下稍松。
不料那幾個記者並不善罷甘休,裡面可能還有自媒體搞直播的,嚷嚷得很大聲:「陳奇好不容易回來咱們n市一趟,好歹也跟家鄉的小夥伴們說幾句話嘛。」
「對啊對啊」「就是啊」。
喬悅平無法,只得安排道:「那這樣,各位先來我辦公室稍坐一下,我派人過去問問,不過咱們先說好,如果陳奇不願意出鏡,那也沒辦法。」
門鎖從外面擰了一下。
這一下,喬念花容失色。不是,剛才樓上樓下找你,你不出現;眼下沒你的事,你瞎攬什麼瓷器活?
喬悅平絲毫不覺得到怨念,還在跟門外那些人侃侃而談,「要說陳奇,最喜歡就是我們酒樓。他每次回來,大大小小聚會請客,全都在我們這裡。」
還吹!
「喲,門鎖了。沒關係,哈哈,我這有鑰匙。」
窸窸窣窣的掏鑰匙聲傳來,喬念急得轉圈。忽然側頭,看到陳奇抬眼看了一下裡間的房門,喬念如醍醐灌頂,拉著陳奇朝裡間走。
就在外面辦公室的大門被喬悅平拿鑰匙打開的一瞬間,兩個人躲到了那扇門的裡面。
這是一個很小的儲物間,放些高爾夫球桿之類的東西。狹窄、黑暗,因為堆滿了東西,兩個人進去,連個轉身的空間都沒有。
一門之隔的外面,有各種腳步聲走到沙發旁坐下來,喬悅平又是招呼服務員倒茶來,又是介紹他的酒樓多受那位百米冠軍青睞,忙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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