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二弟也不至于受那么氣!”
這時,在監牢的陰暗處,盧樹和高飛靜靜的聽著。
“哎”
盧父發出第二聲幽幽嘆息:“你當是為父愿意攀附章樹?”
“你但是為父愿意背叛新太子?”
“你以為將門想參合朝中黨爭嗎?”
“實是被逼無奈啊!”
盧山眼皮一抬:“誰逼你?”
“荒州王,當今新太子!”
“胡說!”
“為父沒有胡說!”
“哎”
盧父幽幽發出第三聲嘆息:“山兒啊!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
“看出什么?”
“新太子對豪門世家很有成見,喜歡拿豪門世家的錢糧去養窮人和流民,骨子里像像那些整天高喊劫富濟貧的游俠!”
“他為荒州王時,荒州只收流民和賤民,不歡迎豪門世家去安家置業!”
“他入朝后,直接各種找豪門世家的麻煩,直接逼豪門世家拿錢糧去養流民,言行著實讓為父心中不安,這才會被豬油蒙了心,這才因為恐懼跟在章樹后面搖旗吶喊啊!”
“父親!”
盧山喝問道:“新太子針對的,都是那些惡跡斑斑的豪門世家,對那些一直行善的家族,他從來沒動過!”
“我們是將門,和那些整日里欺男霸女的豪門世家不同!”
“是不同!”
盧父也贊同:“我們父子雖在軍中不貪墨軍餉,不喝兵血,但其它各房呢?”
“他們有啊!”
盧家所在的監牢中,盧家各房均有人不安,臉有愧色!
盧山的眼神掃過諸人,心中是無盡的失落:“所以不是太子的問題,而是我們的人貪污軍餉、欺上瞞下,讓你感到了害怕!”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盧父再次懇求道:“山兒,去求求你二弟,去求求他吧!”
“他也是盧家的兒郎啊!”
“哎”
盧山無奈的睜開眼睛:“就算我想求他也得他來大牢見我們啊!”
“父親,盧家跟隨章樹謀反,此事說不定會害了二弟,到時候,別說二弟幫我們說話他能自保,能夠為盧家留下血脈就不錯了!”
“哎!”
盧父頹然的蹲在地上,一臉絕望:“為父后悔啊!”
“嗚嗚嗚”
盧家小妾絕望的哭道:“那我們就等死嗎?”
“我不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