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真要把我逼急了,我非给你们制造出一大堆麻烦不可。
婉茹给了他二十美元,打他离开。
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然后表现得很悠闲的样子,吃着点心,可是她却竖起了耳朵,听着一些人的谈话。
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我听说,双方交涉没有成功,马上就要开战,我们最好是尽快离开此地。”
“我也听说,政府军队购买了大量武器,还有坦克,大炮。泰勒姆也运来了一批武器。现在剑拔弩张,都想吞掉对方。想等着停战和解,绝对没有可能。”
“没错。我听说政府也招募了两支雇佣兵。这次绝对不是小打小闹。双方都在招募青壮年当兵。”
“抓到农场的那批人,如果不出钱买命,就让他们去挡子弹。”
婉茹越听越心急,夜长梦多。如果真的让雨晨他们去了战场,就更难找到他们,也是凶险难料。
刘艳红走过来坐下,说道:姐,刚才我与一位妇人谈了一会。
她说恒通公司,在半年前就已经停工了,机器全都装箱,本来是要回新加坡远离此地的。可是被政府强行阻止。
后来被反政府武装泰勒姆带领的人,占领了那片区域,就直接扣下了机器,人也被抓了起来带走。
哪一方想打赢,必须有大量的钱财做后盾,不光是恒通公司,还有大小不一的十几家企业老板,都成了冤大头。
婉茹说道:“机器啥的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把人带走就是胜利。
走吧,我们去吃晚饭。”
当婉茹和刘艳红走向餐厅时,唐辉看到了他们。
碗茹和刘艳红把菜点好后,唐辉也走过来坐下。
他低声对婉茹说:姐,这家酒店地下一层有赌场。他们的老板每天都会与一些大佬去赌几把。
我有一个主意,你也过去赌几把,借此机会结识一下酒店的老板。我们只能借助他的能量,才能有最大的胜算。
婉茹嘴角上扬,点了点头道:“好的,吃完饭,我们就过去。”
就在我们的张大小姐,心中已经有了谋划时。
在莽山的树房子里。
婉茹的师叔正与上官将军喝着茶,却都默默不语,一起仰头看着夜空,在数着星星。
上官将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声问:“老人家,您有心事吗?”
老人收回目光,看向上官老将军担心地说:
“几天前,婉茹打来电话,她说要去执行任务,想听听我的声音,也让我向你们夫妇问好。我感到这丫头心情很沉重,有些为她们担心。”
上老目光凝聚在老人脸上。知道,婉茹在这位老人心中,占据着很高的地位。
他这几天闷闷不乐,原来是在为婉茹担心。
朝他温和地说:“婉茹的大儿子和小女婿都是军人。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因为出现了一些状况,至今下落不明。她这次过去,是把他们都带回家。我儿子他们,现在也在那里。”
老人默默地点头,目光又看向天空。
他听婉茹讲过,认下这位将军为干爸的原因。看来这位将军对婉茹也非常关心。
上官将军,看到老人啥话也没说。
又安慰道:“您老放心吧。这丫头不但艺高人胆大,她还心思缜密,沉稳内敛,更是有勇有谋。她已经不止一次闯过龙潭虎穴了。”
老人听后,深邃的眸子里,担忧的心绪丝毫没有退去。知道她是个母亲,有时候关心则乱,何况好运气也有用完的时候。
这些天,预算到有些凶兆,可是自己只能心慌地着急,却无能力帮到她。这就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悲哀。
假如还生活在三四十年代,自己会义无反顾地出山,助她一臂之力。
呜呼哀哉!
夜已深沉,老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抱上一坛酒,默默地来到山坡前的墓地。
来到大师哥的墓前席地而坐,拿出两只酒杯逐一斟满。
把其中的一杯酒,浇洒在墓碑前,柔声说道:
师哥,我沉积了一百多年的心,自从你的宝贝徒弟上山后,使我逐渐有了朝气。
尤其是,她那两个可爱的儿子来到我身边,使我感到了有家人的幸福。
不瞒你说,在我心里,也把丫头当做了徒弟,亲人,也可以说是闺女,把两个小家伙当做了孙子。
老人捧起酒坛子,一口气灌下去了半坛子,而后流着泪说道:
谢谢你师哥,你让我这辈子,感受有家人的温暖与关怀。
呜呜--
师哥,我好害怕失去这份亲情。更怕失去这么好的丫头。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她安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