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他们一个个都满脸紧张，畏惧。
甚至有几个人，对我提出的问题答非所问。
全程，都不敢看我的脸。
有时候我也多少会怀疑自己。
我的脸，真的有那么凶吗？
正当我用会议桌上的一个小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脸。
负责这批面试的HR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李总，这十几个。。。。。。您一个满意的都没有？」
真亏她好意思问。
我收起笑容，看向她。
「Tina，我记得安排招聘前，我跟你说过我的要求吧？」
「是呀，您是跟我说过。」
「我想我交代的很清楚了，学历，工作经验，都不重要，达线即可。。。。。。」
「。。。。。。重要的是要有自信，要能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对吧？」
这确实是我早就说烂了的话。
也不怪她能复述出来。
我顿了顿，一摊手。
「So？这批人哪儿有满足我要求的？」
「这。。。。。。李总，恕我直言，我面试他们的时候，他们表现得都还可以啊。」
「。。。。。。」
好嘛，所以还是怨我长得太凶了？
我想说点什么。
但终究，不知如何开口。
抹了把脸，无奈的问道。
「没有其他通过初试的了么？」
「倒是还有一个。。。。。。」
「让他进来吧，我看看怎么样。」
「不行啊李总，那孩子。。。。。。」
HR刚说到一半。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随着那沉重的跑步声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会议室门外。
数秒的安静之后。
彭的一声，会议室大门被一把推开。
「我。。。。。。我。。。。。。」
「我叫。。。。。。我叫舒伦娜，来面试行政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