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誠實,實在是對男人最大的鼓勵。
本來只是為了讓她服軟,但親著親著,鄒峰就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跟著寧筱曦的輕柔一起化成了一汪水,但另有一種黑暗又暴烈的欲望催逼著他吞吃掉這懷中的柔軟,與她融為一體。身體裡充滿馳騁與征伐的渴望。
他甚至恨不得立刻把這隻小兔子揣在懷裡帶回家去,徹夜不眠地疼一疼她,或者讓她疼一疼。
鄒峰停下來的時候,倆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他還不肯放開她,在門上抵著她,呼吸炙熱地湊在她耳邊說:「寧筱曦,對不起,真的。我不該說你的東西是垃圾。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寧筱曦頭暈眼花,簡直像被龍捲風卷了一頓似的,心裡那個憋悶勁,別提多難受了。
她突然特別慶幸,這件事發生在今天一大早。
如果,她真的答應了他,願意與他一起試一試,那麼這種狗血的劇情就會變成她生活的常態嗎?
他在職場裡可以隨意沒有邊界地欺負她,罵完了再用他那要命的男色來勾引她,說幾句道歉的話,這事就算過去了?
這會是什麼特麼狗屁關係?
寧筱曦喘勻了氣。
她咬著牙抬手,緩慢卻堅定地把鄒峰從身上推開了,抬起亮亮的眼眸。
「鄒峰。」她說:「你前兩天才說的,如果我不樂意,你不會對我怎麼樣,也不會勉強我,這話,算數吧?」
鄒峰愣了,看著面前這個眼神清澈而堅定的姑娘,慢慢地站直了身體,眯起了眼睛。
寧筱曦昂起了頭,氣息平穩地說:「那我現在就跟你說,我不樂意。」
小姑娘低頭自嘲地一笑:「蒙你錯愛。我這個人,真的也沒什麼特別,也沒什麼好,只是,不太習慣給別人當寵物而已。」
鄒峰忍了忍心裡想罵髒話的衝動,他好脾氣地說:「我沒拿你當寵物。我今天……」
「你今天只是真的氣急了,對吧?」寧筱曦接口:「我知道。可是,鄒峰,這就是為什麼,我說了,咱倆現在的工作關係,不適合發展更親密的re1ationship。」
兩個月相處下來,鄒峰已經知道了,寧筱曦一進入理性思考狀態,就會不由自主地往外蹦英文單詞——這是外企從業綜合症的一部分。
他身上那股涌動的潮汐,突然就退散了。
果然,寧筱曦開始分析了:「你看哈,如果咱倆之間沒有絲毫私交,以你的定力和你的邊界感,今天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至於那麼口不擇言吧?」
「你若不是下意識地覺得可以跟我隨便一些,你今天說話根本不會這麼失控的,對吧?」
「咱倆一旦有了私交,兩種關係的邊界混在一起,好多事都拿捏不清了。不止你,我也會……拿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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