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了一口气，任命般在曲见琛的注目下，走进了CT室。
……
所有检查结束以后，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傍晚。
夕阳还未散去，天际就已然有了三两的星星。
月亮和星星构成了一副画卷，杨归荑看着看着，只觉那高挂当空的月亮弯了弯唇。
夜幕低垂，天空此时犹如浓墨泼就而成。
曲见琛陪着她走到了病房。
走廊上，清寒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
杨归荑深吸了一口气，终是说出了口：“学长，我觉得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无法接受你的好意。”
曲见琛怔怔的看着她，神情划过一丝慌乱。
“杨归荑，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归荑直到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明杨，曲见琛对自己的好早已超过了学长和学妹的关系。
也超越了朋友的关系。
曲见琛薄唇紧抿，良久才说：“是不是什么人和你说了什么？”
杨归荑却只是轻轻摇摇头，“没有人和我说什么，只是觉得学长对我太好了，我有些无所适从。”
她说完观察着曲见琛的脸色，松了口气。
她始终担心伤到了曲见琛。
杨归荑心一横，最终说出了口。
“学长总不会对学妹这样好。”
曲见琛不发一言，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杨归荑。
他抬眸看向窗外的月光，朦胧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平添了一丝美感。
他莫名想起了一首歌。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
他心口密密麻麻的溢出一丝疼痛，随之而来的是苦涩的味道。
曲见琛轻声微叹，可眼中的执拗一闪即逝。
“你不要有负担，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
杨归荑愣在了原地，神情恍惚莫名。
曲见琛弯了弯唇，硬扯出一抹笑。
“是我自愿的，楚词。”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可或许也只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