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握住那隻捋過秀髮的素手,迫不及待擒著人倒下,男人沉聲:「想-要幾次?」
「七天七夜。」藕臂懸住博頸,梓菱答得不假思索。
聞言一愣,哪吒挑眉道:「嘖,你可真捨得。」
「怎麼?」朱唇微揚,梓菱笑意狡黠,「咱們威猛不凡的三太子不行?」
「為夫現在可是金仙之身,怎可能不行呢?」握住她一隻玉-手摩挲,哪吒勾唇,略帶邪魅,「就怕夫人受不了。」
「三太子好大的口氣呀!」梓菱黛眉輕挑,如清輝照人般的視線在男人臉上逡巡。
說著,她手指落在面前的銅牆上,沿著線條分明的月幾肉蜿蜒往下,華出撩。撥心弦的弧度。
男人被惹得緊繃更甚,月幾肉勃發的手臂不由得懺了一懺。
何為天生媚-骨,他此刻深有體會。
深吸了一口氣,哪吒難以自抑地滾了滾喉頭,有感而發道:「當年被送進宮的若是你,那可就沒有蘇妲己什麼事兒了。」
這般假設屬實奇,梓菱聽罷,驀就來了幾分興致:「若我當時的爹娘真將我送進宮了,你會如何?」
陳塘關乃大商的重要關隘之一,身為郡守家的女兒,確實很有可能被選秀使相中。
只不過,那會子她還未及笄,這人就將自己大卸八塊,也將她的人生就此攪得兵荒馬亂。
往事回味無窮,卻也有些不堪回。
垂眸低笑,哪吒答道:「那伐紂豈還需要十年?我手起槍落,便讓紂王人頭落地!」
大掌從姑娘纖弱的下巴滑落,轉而撈住一雙手腕兒,語落,男人傾身穩了上去。
濃郁的酒氣瞬間充盈鼻間,梓菱羽睫輕懺,緩緩閉上了眼。
這人來勢洶洶,不消一會兒就將她穩得呼吸不暢,精壯的月要身予-取予-求,既溫柔又霸道。
四周白雲漂浮,在暗夜裡翻滾出一片如夢似幻般的渺渺雲海。
被金紅色光芒籠罩的梨花木架徐徐晃動,猶如浩瀚蒼穹之下的一隅明珠,熠熠生輝。
清風拂過床幔,揚起懸墜在床沿邊兒的衣裳,晃著晃著,一件接著一件華落,堆疊出滿地凌亂。
……
夜鶯翱翔天際,落在梨花木架一角稍作停歇,卻被裡頭愈演愈烈的嗚-咽聲驚得落荒而逃。
雙手緊緊攥住軟枕,梓菱被撞得髮髻散亂,香-汗漣漣。
一如這人所言,在外頭,他願意對她唯命是從,拼盡全力守護,簇擁著她做那高高在上的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