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餓,但是又聽他的?
男人眼神愈漸微妙,伸舌掃過齒尖,笑著喚了聲「小妖精」,緊接著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呼吸漸促,婚服接連墜地,沒過一會兒,房內的紅燭就滅了大半。
鴛鴦交疊,喜被翻紅浪,月姝潔白無瑕的嬌體映在燭光下宛若被晚霞籠罩的白雪,細膩滑嫩,柔若無骨,令人喪失理智,止不住地想深埋其中。
混天綾閃著光,將環繞四周的綺羅照得金紅曼動,它輕輕地托起姑娘的身子,好以減輕她的負擔。
雙膝深陷在被褥中,哪吒從後擁著她,一點一點加重力道:「若是難受就告訴我。」
「嗯……」月姝香汗涔涔,雙手緊緊攥著混天綾,顫得近乎說不出話來。
婚之夜,即使她懷有身孕二人也纏。綿了許久,哪吒很是溫柔,就像觸及一捧溫雪,小心翼翼地汲取她的香甜。
而隨著孕肚的逐漸增大,哪吒沒敢再碰她,平日裡若是起了興致,他便去浴房內自己解決。
然這種法子定然不太好受,每逢見此,月姝都會想起若干年前,她來葵水時,給他用過的招式,但因她不喜,不過幾次之後,這個男人便再沒求過她。
幾番躊躇下來,月姝到底是在某一日沐浴之後,伸手抓住了它。
「我幫你吧!」她坐在浴桶里抬頭,臉頰飄著兩抹紅暈,尤為嬌楚動人。
男人巍峨地站著,垂眸望去,正是見她的櫻桃小嘴緩緩套了上來。
他下意識想退,可她的唇又溫又軟,甫一相碰,酥骨的顫意霎時沖向天靈蓋,便宛若天雷勾地火,再難抽離。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月姝趴到浴桶旁吐掉了嘴裡的東西。
手捂在頸下,她止不住地想乾嘔。
白色的夜露落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經燭光一照,泛著晶瑩冷光。
哪吒浣了一塊帕子替她擦拭乾淨,而後又給她打水漱口。
數杯之後,哪吒摟住她道:「好些了麼?」
泛紅的雙眸盛著一汪春水,月姝輕輕地「嗯」了一聲,像極了一隻楚楚可憐的小兔子。
輕柔地撫摸她的面頰,哪吒滿眼心疼:「我愛你。」
溫聲說罷,他貼近,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孕期到八個月的時候,月姝開始睡不好覺。
有時半夜醒來,哪吒便會瞧見她在望著帳頂發呆。
側身打量她,男人頓時也困意全無:「睡不著?」
「嗯,」月姝道,「他好像在踢我,我想坐會兒,等他睡著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