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對瀟芊不也是一見鍾情?為何他就不可以呢?
難道就因為他相中的是高高在上的女君麼?
如此一想,似乎真沒必要懷疑他,梓菱覺得有些抱歉,這便摟住他的頭靠近。
她主動將他的臉埋進自己懷裡,另一隻手徐徐滑落,輕柔地包裹、摩挲……以作安撫。
想來這招對他很是受用,男人再度沉-淪,薄唇間的掠-奪愈發縱情。
「我該喚你什麼?」他如今已不再是雲昶了,當該換個稱呼才是,「旁人都是如何稱呼你的?」
「只我娘喚我做三郎,其餘人都叫三太子。」哪吒如是道。
梓菱摟住他的脖頸:「那我也喚你三郎吧?」
「好,」大掌順著柳月要一路下移,將那半遮半掩的羅裙悉數褪盡,哪吒抬-起頭看她,「那我又該如何喚你?」
對上他幽沉深邃的一雙眼,梓菱覺察到了些許危險的氣息,緩緩道:「青兒,芊芊就是這樣叫我的。」
略一頷,哪吒這便貼近,附在她耳畔溫聲繾-綣:「青兒。」
果不其然,一語方落,他便仿若離弦的羽箭,忽而翻身而起,將人帶到了羊絨毯上。
醞釀許久,該是辦實事的時候了。
裹住姑娘纖細的月要身,他手臂用力,正欲前進,眸中忽而乍現出難以名狀的神色。
哪吒「嘶——」了一聲,連忙頓住,擰眉道:「你想做什麼?」
「在金玉樓時,它已經遭過你一次毒手了!」
梓菱下意識想擋,驀就合攏,繼而為之一愣,並未料及自己能夠如此精準定位,正就不偏不倚地撞了上去……
再思及金玉樓那日,就更加尷尬了,她忙鬆開他,急聲道:「今日不行,你讓我好好準備一下!」
這種事情,明明是火候到了,干-柴烈火一觸即燃,順理成章最為美妙,有什麼好準備的?
哪吒並不理解,也屬實無法再克制,索性擒了她的一雙月卻腕兒,打算繼續撩-撥到她束手就擒為止。
落在他手裡,哪怕她是修為高深的女君,也實在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骨節分明的手指探-進罅隙,嗚-咽聲再起,不多時,男人的指腹上又是濡-濕一片。
烏髮披散在地,梓菱水眸盈盈,不染纖塵地將他望著,隱隱有求饒之意。
目及她眼中糾結的神色,哪吒終於想起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他到底在幹什麼?
在她的記憶里,她還是個處-子啊!
於他而言,是久旱逢甘霖;可於她而言,那就是初嘗雨露,豈能如此偷偷摸。摸,草草行事?
在心底暗罵了自己一聲混-蛋,哪吒趕忙收手,將人攬腰抱了起來。